“缈缈,你是我娘子,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呢?你记住,这天底下除了我就没有人能够欺负你。你是我的,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凉凉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手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背脊。宛若游鱼戏水,又如珠滚荷叶,一切看起来那么地顺理成章自然天成。
“你是谁啊?”犯晕了,这个跟她说话的男人是谁啊?怎么听着很耳熟呢?
银红的眼眸一眨,蜻蜓点水地往她胸前一吻,迷惑得言语在耳边响起来,不停地在脑海里回荡。
“我是白斩月,我是你的相公。”
“呃,不要相公,不要……”
嘴巴一张一合,美眸随意地闭着。被他那一吻,宫千缈身子一抖双臂攀上他的脖子,贴紧了他在外的肌肤。真凉快啊,舒服得要命。
她舒服了,有个人却难受得厉害。火烧般的感觉一路蔓延,他冰凉的身体终于有了一点温暖。两个人本就肌肤相亲,她还时不时地扭来动去。一冷一热的摩擦,让他无端端地头冒冷汗。的酸胀更是想要冲破衣裳的阻挡,努力地寻找着释放。
啊,白斩月难受地申吟了一声。他想跪下来求她了,不要再动了。
“缈缈,听话啊,我给你穿上衣服我们出去。”他忍了,一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另一边动手月兑下被她拉的乱七八糟的袍子。
他不想出去的时候被游筠看见她满身春色的样子,她是他的,不许别人染指。
“不要,我不穿,丢了,好热……”宫千缈听说他要给自己穿衣裳说什么也不肯,身体往前一压就让白斩月猝不及防地倒在了石床上。
嘭,肌肤碰到坚硬的石床还真是很不舒服,幸好背后垫着衣服。白斩月眉头皱了皱,口干舌燥地难受。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肩,宫千缈却一个翻身把腿压在他身上,双手扒开他的衣服随手就是一扔。
啪,她柔软的身子不偏不倚地落在他敞开的身上。那带着滚烫而炽热的触觉顿时让白斩月全身的血液倒流,血水像煮开了一样在血管里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要是现在有光的话,她一定会看得见白斩月那张红得像苹果一样的俊脸。从前都是女人被他调戏得脸红耳赤,现在终于轮到他来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想做做不了。
“缈缈,你在玩火。”嗓子因为她的逗弄而变得略微地沙哑,他只能静静地躺着不去碰她。天知道两个人接触了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她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他不能那样对待她。
不知从何处吹来一股微弱的冷风,卷起他散落在床上的银发,在这看不见的地方升起了又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