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吮吸,用尽了力气又缠绵缱绻。微眯的眼眸上卷了睫毛,如玉莹透的肌肤闪着淡色柔和的光芒。一圈一圈如漩涡般地旋转,简直要将人的完全吸进去了。
宫千缈就那么死死地瞪着眼睛看着月浅的脸一寸一寸地挨近自己,进而他的唇完全地将自己的唇覆盖住,眼瞳里全是他充满了柔情蜜意的脸眸。那一霎,时间像是悄然地为他们静止了一刹,而马上却又飞快地逝去。
细碎的阳光投落在脸上的光打碎了眼睫的阴影,在她的脸上显现出一种颓废的衰败。双眼生涩,晶莹的泪水是早晨花瓣上未蒸发的露珠,积存到现在才最以它最该消亡的形式而出现。
“小师妹?”泪珠流到唇边的时候,他猛然看见她脸上已经有了那么两道透明的泪痕。黑葡萄般的眼眸闪烁着丝丝的自责,却又在转瞬之间消失殆尽。脸上挂起玩味的笑,似若无意地在她身上瞟了几眼。
“为那个男人而流的泪水?”不像责问,更像是好奇,好奇那个男人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只是吻吻她而已,她的泪便潸然而下,似乎两个人关系……值得考究!
宫千缈全身颤抖着,嘴唇翕动,模模糊糊地喊出白斩月三个字。好像他的影子又在眼前晃动,而脑子里只要一想到被长得像他的男人吻了心里就异常地难过。没有想过为何,泪就已经掉落了下来。没有啜泣只是不停地掉泪,就像拧开的水龙头已经无法再关上了。
“没意思。”月浅伸手往她肩上一点,转了身看着湖面,这静水湖果然是湖如其名。安静得如同一块玻璃,连波浪都细得看不见了。
得到自由的宫千缈二话不说,一把扯住月浅顺手一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脸上。啪一声脆响,他白皙的脸上立即多了五个血红的手指印。被打的月浅错愕交加地看着一脸愤怒的宫千缈,她眼中那股说不出的厌恨让他心头一震。
“月浅,你是长得像白斩月。可哪又能怎么样?我告诉你,我是要嫁给落绸的,就算你长得再像他我也不想多看一眼。”双手紧握成拳,她几乎是嘶声竭力地朝着月浅大喊。胡乱地一擦脸上的泪痕,气急地想要逃开这个地方。
在她那声声厉喊中月浅终于清醒过来,那个男人是白斩月,白斩月!他上前一把拉住宫千缈的手腕。孰料她先一步发现竭尽全力地挣扎,而他的手就像一只手铐一样牢牢地铐住了她的手腕。
“月浅,再不放我不客气了。”三两次地被他欺负,再好的脾气都要爆发了。她已经不顾及什么淑女形象之类,张开嘴就冲着月浅的手臂就咬上去。
“嗷——”她那一咬咬得他手臂上鲜血淋淋,月浅吃痛地一甩手,宫千缈顺利地拜托了他的钳制。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