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涌起一股腥甜，流出嘴角滴落在她敞开的胸上，不偏不倚正在心脏的位置。猛然地一怔，不止是钟离凤冉，连夜神司瑾都呆愣了片刻。不信地看着自己的手，那只素手竟也在颤抖。
啪、啪、啪……
“太好了，司瑾，你能用自己的武功了。”钟离凤冉开心地抱着发呆的她，丝毫不为她打伤自己而生气。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产生一股难耐的燥热，在两个人中间散播。夜神司瑾还是动都没有动，眼睑拉的足够大将他一脸的宠溺都看在眼底。凤目轻阖，嘴角荡漾的微笑和着血迹一起绽放妖异的灿烂。
如玉的容颜，俊朗邪魅的男子，这倒影在她的眼中氤氲出一片水雾。自己打伤了他，为什么还会高兴自己会武功了？在他的心里面，究竟有些什么？
到底他是对她产生感情了还是演戏演得太好了？一时间，夜神司瑾也分不清真假。
“司瑾，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现在已经会使用武功了，这样我就不怕有登徒子欺负你了。”埋怨地用下巴抵着她的肩胛，委屈地低诉：“是不是你有了武功之后，每次都要对我动手啊？你知道我绝对不忍心伤你，可你每次都对我下重手！”
夜神司瑾无话可说。的确，每次都是她对他下重手，而他从未有心存半点伤害她的心思。那次在尹甑侯府将她打伤也纯属于意外，那时的他还不知道她不会用武功。现在，她又出手伤了他。他一点都不生气一点都不恨她吗？
“被我说中了啦？以后还要跟我动手啊？”钟离凤冉小媳妇儿受了委屈般地瞪了她一眼，看到的却是她一脸平静的样子。两指捏捏她的脸蛋儿，毫无反应。
“司瑾，你？”钟离凤冉蹙紧了眉头，有些紧张地看着怀里一言不发的人儿。
“你是怎么想的？对我，对你，我们之间究竟算是什么？”她想知道，很想知道，特别想知道，从未有一刻这么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她隐隐觉得，他的答案会决定他们今后的路怎么走。为了不影响后面的路，她不得不仔细地想清楚每一步，包括有他的那一步。
钟离凤冉低着头吻着她的身体每一处，细细地密密的柔柔地暖暖地吻。良久，他终于露了脸来。白玉般的脸上染上一片片胭脂般诱人的色彩，呼出的热气温暖她身体的寒冷。他妖孽般地露出邪恶的笑容，说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唯一的男人。要是你红杏出墙，后果之前就告诉你了哦。千万不要犯错，我生气的时候很可怕的。”
听着像是威胁的话莫名地让她心中稍安，软软地贴紧他，眼眸轻闭上了。
吻着她左侧受伤未愈的脸，小心又谨慎。凤目中黯淡的光潜入夜色中，与之融为一体。
“司瑾，我没有办法原谅我做错的那一件事情。我要是把九转还魂丹给你，你也不会去禁地也不会毁了容貌。就算你再怎么不在意，旁人看你的眼光会刺痛我。这段时间我想了很久，你说得不错，你和钟离家我必须二择其一。我要为你拔出四大门庭的势力，但是我也会保护钟离家。这话我之前也跟你说过，可你不相信。日后我会让你看清楚，我不止是说说的，我除了要保护我心爱的女人更要保护好我的亲人。等到朝堂的事情解决之后，我要你答应我入宫，我可不能把我的女人大方地分给别的男人。”
说到这里，钟离凤冉愤愤不平地说道：“你选的君妃虽然没有我好看，可也是一枝花。我看那天你选他们的时候还蛮高兴的，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今晚好好地惩罚一下。”
“这就是你的计划？”霍然睁眼，正对上他得意的眼神。
闻言，钟离凤冉将她抱得更紧了，说道：“自己的女人还是看紧一点比较好。我已经失去了你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司瑾，要是我做错了你一定要让我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三姐说我被你迷住了，她不知道我是被你迷死了。司瑾，你的影子每时每刻都在我的脑子里在心里烙上了深深的印记，没有办法再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