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儿坐在床榻上细细的观察着之前的那只麒麟角,只有她半只手掌那么大。这么个东西竟然在一个男人的体内,还硬要和他滚床单才可以取出真的让人匪夷所思。这又是哪个破神仙定的规矩?!想到这里,竟然猛打了两个喷嚏……
天上某处,某麒麟透过湖水哀怨的看着只有一只角的自己,不住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哀叹……他的其中一个角终于回来了,可还不如不回来呢?这样只长一只丑死了,他那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相貌呀。都被主人一个捉弄给毁了!呜呜呜,他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主人呢?不带这样的,毁了就毁了吧,现在还只给他一只,那还有一只呢?
萧寒儿又打了个喷嚏,咦?难道是自己感冒了?还是谁在想她?正在这时,身边递过来一杯水。她懒懒的接过,微微转过头看着这个已经站了有个一个时辰的影,猛抽了下嘴角,突然想起幼儿园玩的一个游戏,一二三四五我们都是木头人,不准说话不准动!喝了口水,又看了眼依旧一动不动的某人,真是个木头!
欧阳浔在一个时辰前被太后派来的人叫到慈宁宫去了,现在还没回来,所以就派了影保护她。找个能说会道的人陪陪她也就算了,找了这么个木头!诶!也不知道是不是阿娇的审美观念有问题。萧寒儿眉毛一挑,一下子跳下了床,走到影的身边。
“你的伤好了?”
“谢萧姑娘救命之恩!”
萧寒儿很大方的挥了挥手“小事一桩,你伤真好了?”
影看了眼笑的很狡黠的某个女人,心里感觉毛毛的,他怎么有种怕怕的感觉,错觉,一定是错觉!他还是点了点头“多谢姑娘关心,卑职已经痊愈”
然后萧寒儿接下去的话就让他再也没办法淡定了
“既然都好了的话,那你还在这里看着我干嘛,不回去跟阿娇滚床单?”
咳咳,影猛的咳嗽了几下,猛抽着嘴角,随即连脸皮都一起抽了起来,脸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绿,绿了又灰,一下子变了好多个颜色。
萧寒儿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是笑翻了天,不过正经事要紧!她就在他刚才泄了气息的几秒中内快速出手点了他的穴道,然后在他惊愕的表情下笑的那叫一个花枝灿烂,眉眼如花啊!
“跟浔说一声,我先走了”说完,直接推开房门,脚尖一点,一下子就没了踪影。诶,不是她不要待呀,而是浔在慈宁宫那么久都没回来那太后肯定是知道他们的事了,保不准等下一道圣旨下来就要封她个妃子什么的,她可受不了。那老太太想孙子想疯了,现在好不容易儿子宠幸了个女人,还不拉着她生孩子!她觉得还是先遛比较好!
其实萧寒儿猜得没有错,当太后知道他们的事后一开始是愤怒的,可是欧阳浔说了一句话“母后,寒儿肚里可能已经有我的骨肉”的时候那张原本生气的脸是一下子阴转晴了,有了骨肉?也就是她会有小孙孙抱了?!想想反正都是她的儿子,既然浔也喜欢她,而且这么多年终于有了宠幸的女人,还是孙子重要呀!
萧寒儿在飞离皇宫的时候看到身下那片花团锦簇的宫殿时身下顿了一顿,欧阳烈那张苍白的脸再次浮现在脑海了。她慢慢的落了地,鬼使神差的推开了那扇门。一张一张的画像映入眼帘。心里微微一声叹息。
“铛”的一声。萧寒儿心里微微一疑惑,继续朝里面走去……
走进了内室,映入眼帘的是地上满地的酒瓶,欧阳烈就那么一个人坐在地上,拿着一杯酒往嘴里灌。一身紫色的锦袍,衬得他的脸更加苍白,一张俊美如玉的脸上是满满的痛色,长发有些凌乱,发丝有几缕垂落胸前,说不出的妖娆。听见声响
“陈其,再帮本王拿些酒来”
许是没有听到该听到的回答,许是觉得周围的味道不对,垂下的眸子慢慢的抬了起来…。
四目相对,那满是伤痛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闪过一丝狼狈和尴尬……
萧寒儿平静的看着他,那双眸子沉静温柔,如清泉,如深潭,又似碧湖,就那样的看着……
“寒儿?!”欧阳烈跌跌撞撞的起身,一晃一晃的慢慢的走到萧寒儿身边,手里的酒杯中的就因为他的摇晃洒出了不少。
那道清瘦苍白的身影就那么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靠近,突然,那张脸的嘴角扯起一个微笑,笑容渐渐的扩大,那一双眸子也是满满的笑意看着她,那一瞬间,萧寒儿突然微楞了一下。
“我这是在做梦吗?寒儿,你怎么从画里走出来了呢?”声音中夹杂着隐忍和喜悦。
千里香的味道就那样环绕在萧寒儿的鼻尖,她轻轻拿下他手里的杯子,伸出一只手帮他理了理微乱的发丝,那个动作竟是那样的温柔。
欧阳烈就那样呆住了,耳边发丝上软软的触感提醒他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寒儿呢!不是满屋子的画里走出来的人,而是真的寒儿!
轻轻的叹息声从萧寒儿的嘴里溢出。“欧阳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举杯消愁愁更愁,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然后,她放下酒杯,转身出了房间,留下了还是在那里发呆的欧阳烈……
欧阳烈望着那个飘然离开的粉色身影,心里的伤痛再一次的蔓延开来,呵!什么千里香,他多想醉一次,可是越喝就越发现自己没有办法醉。那个身影,那个人,已经在他心里发了芽生了根了,拔都拔不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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