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是盛天溢回来了,紧张的急忙打开房门,却是一个费铭骏出乎意料的站在门口点着雪茄,走廊上的灯光和烟雾氤氲着他深沉的眉眼。
“我是来告诉你的,刚才回来的路上盛天溢遭受袭击,连人带车一起坠海里去了”。
“什么”?如侬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忙道:“这…这怎么可能”?
“难道我看起来像是在说谎吗”?费铭骏长长的吐了口烟雾,“盛家平时做的生意太大,得罪人是自然的,你也知道盛天溢平时出门都会带许多保镖,只是今日大婚,大家都疏忽了,盛恺言和盛恺成已经通知警察去海里找人了,不过海水那么深,多半是没救了”。
他说的风轻云淡,好像不干自己的事似地,如侬又气又怒,“…我要去看看…我不信”。
“不行,记者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们都堵在外面,你绝对不能出去”,费铭骏抓住她胳膊,瞧着她微红的双眼,不由讥讽冷笑,“哭?你哭给谁看,这场婚礼你本来就不愿意,现在他死了你应该更高兴才对”。
“你…你不要污蔑人”,如侬先前对他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我没那么狠心,倒是你,他至少也是你姐夫”。
“他是我姐夫,难道你是我姐姐”?
“我懒得理你”,如侬愤然甩开他的手,“我看巴不得他出事的是你才对”。
“他出事也好活着也好,我都无所谓”,费铭骏耸耸肩,“不过我劝你一句,今晚最好流着点精力早点休息,盛天溢明日若真出了事,到时候你恐怕是有的忙了”。
如侬悚然一呆,他已经笑着转身下了楼,走到楼中间,忽然又回头道:“对了,望了告诉你今晚的事已经通知了远在美国留学的越沣,大概…明天他就会回来”。
越沣…盛越沣…盛天溢唯一的儿子,他要回来了。
如侬吃惊的回过神来,他已经离开了。
是夜,如侬来回的在别墅里走动,她根本没心情睡觉,谁会想到成婚当日新郎会发生这种事,kelly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外面的记者都快闹翻了,明日恐怕会是一个可怕的日子了。
直到天快亮时,她才累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小憩会儿,睡梦中忽然听到许多脚步声,她刚睁开眼,一杯冷水迎面倒向她的脸。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睡觉”,盛炳颖义愤填膺的出现在她面前,哭着道:“我真不敢相信,好歹你也嫁给我爸爸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巴不得我爸爸死掉,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坏女人——”。
“盛小姐,我现在心里和你一样难受…”,如侬忍着怒火站起来,盛炳颖忽然用力将她一推,她没站稳,跌倒在地上,盛恺言和盛恺成冷冷的俯视着她,满脸鄙夷的嘲弄,冰冷的地面让她莫名其妙的难堪。
她终于忍无可忍,“你们不喜欢我,我心里清楚,可说话也要讲证据,我都已经嫁给他了,我干嘛要害他,对我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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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不知道哪里写的不好,刚开始就被人砸鸡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