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够“准时”的,齐琛的面色在听到天桀刚才张狂的声音后一顿,心里直道:她没有失约,只是太准时了!随后看到这个张狂的小身板走到他面前十步之遥处,似笑非笑的表情明知故问道:“我应该准时?”靠!你***不要太准时!准时到在倒计时最后一秒那一刻出现,你丫的要不要每次出场都这么劲爆?只是回答天桀的是齐琛低沉冰冷的一个“嗯”字。(.dukankan.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如果说之前的一句,齐琛还能淡定地面对的话,后来的一句,齐琛是惊愕了。“喂,面瘫兄,就算真的要将我打趴下也不用让全校师生来观战?”天桀戏谑地问道,只是戏谑是因为她知道并不是眼前这个“僵尸脸”做的,但被人当猴子似的围观没一个人会爽的?
“这不是你做的吗?”齐琛反问一句,奇怪,听她的口气怎么不是她干的?
“拜托,我一直在教室吃饭,可谓足不出户,这不,一路上我还奇怪呢,怎么今天学院这么安静,敢情都来这里看戏了。”天桀澄清着。
“准备好了吗?”齐琛冷冷地问道。
“当然…”一个“然”字还没说出口,一个黑色身影出现在了操场中间,正好挡在两人中间,“院长让你去趟行政办公室。”
此时人群骚动了,“这男子不是院长的助理吗?难道院长也知道了比试的消息,让他的助理来带敖天桀离开?”
“啊?那这样还怎么打?刚才这男子传话说让敖天桀去见院长唉!我看也八成是了。(.dukankan.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院长这么做的意图也忒明显了?这还不让人抓狂死,尤其是战斗狂人,若敖天桀真的就此离开,让他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修,你怎么看?”火爆美人木习连问道。
“呵呵,我又不是当事人,别人的心事我如何猜得到?”冷月修目视着操场上的一切,脸上虽然挂着神圣而优雅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并未到达眼底,尤其是这双看似远离尘世的眸子,完全让人不懂得他在想什么。
木习连不再言语,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冷月修,便也跟着将目光放在了操场上。在场的聪明人不少,与聪明人说话总是很省事,不需要过多的废话,一点即通。
天桀看着这个突然横在自己和齐琛中间的酷哥愣住了,“呃,请问你是谁啊?”初期见面,天桀总是非常有礼貌的。
“离。”一个字,跟面瘫兄齐琛还是有的一拼的,不会是面瘫脸流落在外的兄弟?天桀打量着,“你是宇文老师的…?”剩下的就等着这个“离”填空了。
“助理。请立刻去。”答话间不忘记本来目的。
“带话给他‘我正在打架,没空和他话家常,帮我准备疗伤圣药,要是还想要我这宝贝徒弟的话。’”天桀这话说的近距离的几人算是都听见了,叫离的酷哥得到话,又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天桀感叹,实力啊实力。
“什么情况?院长助理怎么凭空消失了?”
“什么什么情况?不就是现在这情况?听到了吗?敖天桀那小子说‘我正在打架,没空和他话家常,帮我准备疗伤圣药,要是还想要我这宝贝徒弟的话。’”
在经过近距离的某些八卦人员的高音喇叭扩散,效果显然加倍。众人汗颜,这明明是威胁,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成了帝国学院院长的徒弟不讨好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赤LL地威胁人家,靠!你丫的这小子要不要这么“勇敢”。而且居然把人家正是下战帖的至高无上的挑战说成是“打架”?这小子不会真的就这么乱打一通?实力差距在,估计是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秒掉了,想到这里,众人哀叹地看着天桀。
天桀等得不耐烦了,她可不想继续给人围观了,速战速决是她一贯的原则。“面瘫兄,我说,可以开始了?”不耐烦归不耐烦,出口的话却还是懒散的,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
“我不会放水的!”某人说的一本正经,然后释放出隐隐白光。
天桀嘴角一扯,靠!谁要你放水了,你要是敢放水,我揍得你脸你爹娘都不认识。天桀在心里月复诽一阵,难道自己长得很弱?比试当前,天桀收起了平时的慵懒,将精神集中起来,身上也泛起白光。
大战即将开始,操场主席台上突然响起:“比试正式开始,大家放亮自己的招子,因为此战将是史无前例,空前绝后,大有看头!”这话说的极快,而且是动用了高音喇叭。
“靠!这是哪个王八蛋搞得,弄那么大个阵仗出来,摆明了要让老子的师父丢脸嘛!看老子不毒哑了他,真是jian人一个!万jian归宗啊!”南御风在人群前大爆粗口,只是现在已经没人理他了。
“御风,别闹了,看比试。”楚凌想要伸手去拍南御风,但一想到这家伙身上带毒,还是忍住了,所以只是口头斥了下。
话说,此时战场上两人的周身都包围着一层白光,一个身着红色锦袍,一个身着红披风,尤其是红色小身影,因战斗的开始,发丝飞扬。幻力一开,实力自然也被爆料了。八阶天界幻师的实力标志直接在黑色衣袍底部亮起。
“不愧是战斗狂人齐琛,八阶天界幻师的实力。”场外高台上有人感叹。
“那红衣小子死定了,整整九阶的差距啊。”
“哥哥,怎么办啊?这样的实力天桀可不只有挨打的份。”林夕下意识地拽着林泽的一角,紧张焦虑之意溢于言表。
“别着急,看着再说。”林泽安慰道,只是心里也担心不已,只能事后在床边“照顾”他了,实力差距还是太大了。
云清洛一行人也紧张不已,一个个拳头握得紧紧的,只是谁都很默契地没有言语交流,连这几天聒噪的南御风也一脸紧张地注视着台上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