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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的椅子腿,三三两两的稻草根儿落在地上——再里面,像是有流浪汉铺成的一席稻草,薄薄的一层。
凶狠的力道,将我丢在了地上。
我疼……
因为身上的撞击。
他也疼……因为自己的病体……
我抚着肩头坐起身,琢磨着怎样破口大骂对方,只见那人跌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身子瑟瑟发抖。我起身,走去看他……
“你……怎么了?”很冷吗?不会啊——
他一腿跨在那里,右手紧握手上的剑鞘,防着我会突然跑掉,左手在他衣襟里模着什么。好一会儿也没模到东西,他的喘气越来越薄弱,双唇都在抖,刚才掳我的一下运了内力,这病状无法压抑的,愈发难收。
他咬着唇,身子抖着,猛然的一下,他警惕的看到少女的长发从他的肩头垂下。
是我的靠近,顺着他的手,模进他的衣襟里。
我发誓——我不是要吃他豆腐啊!
“你……在找药么?”
我很规矩,顺着他的手臂模进去,确实模到了几个药瓶子。
“滚……滚……”
他抖着,连吐露的脏话都带着寒气在发抖!
我冷嗤,病成这样还逞强,大哥真有你的。
好心帮你,你却送我两个极度不雅“滚”——
本姑娘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滚”!
我模在他瓶子上的小手转而在他冷冰冰的手背上抚模一拍,看似调情,实质却是在宽慰他:“见死不救我做不到,等你服了药好些了,再放我滚。”
他抖着,想转头看我——
我这脸,和鬼一样难看,我绕去了他的身后!顺道在他手背上扭一口!
“别看——我喂你吃药,但是你不许转头!”
“哼……”
这是他用鼻子哼出来的——我,暂时把这当成是感谢之词吧。
男人肩头宽阔,绕去他怀里模药瓶很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