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谢无双的小脑袋小意识的摇了摇。
“还有一件事情。”刘松梧冷笑道:“我刚刚说到的那婚约份文书明明是你祖父和苍玄派掌门玄英签定的,可是为什么最后会落在谢东平的手中?那份文书本来是你祖父亲自保管的,你说,为什么会在谢东平的手中?”
“不知道。”谢无双摇头,这一点他确实不知道,因为谢无双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因为,在你两岁的那一年,谢东平以家主的身份侵吞了你祖父留给你的所有财产。”刘松梧指着自己说道:“这一点,我以桑平郡郡丞的身份发誓,而那份文书就在你祖父的财产中。”
“我不知道你祖父的财产到底有多少。”刘松梧沉声道:“但是作为当年桑平郡第一高手,你祖父给你留下的财产绝对可以……,恩,可以让你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吃上一千年的包子,可就是这些,都被谢东平吞掉了,而那份和苍玄派的婚约文书,他用来当成自己儿子的晋身之阶了,谢东平以交出那份文书为条件让谢凌阳成为了苍玄派的二代弟子,而你呢,知道谢东平这次为什么要将你推到典武来吗?”
“他想借别人的手杀掉你。”刘松梧沉声道:“因为上一次你已经遭到一次暗杀了,谢东平这次把你抛出来就是为了引那个凶手出来,他打的是一箭双雕的主意,用敌人的手将你杀死,那么他侵吞你祖父遗产的事情就不会再有苦主了,而第二点呢,他准备用你的死除掉自己的竞争对手,试想一下,敢在谢府偷袭暗算你,敌人的势力可想而知,这样一来,只要你一死,谢东平就可以站在大义的立场上让我发兵对那个人和他的家族发起攻击,而他呢,只是在你的坟前掉几滴眼泪就足够了……。”
鳄鱼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