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霜重,湿冷的空气降到个人的肩头,说不出的冰寒凝重。
一支箭,在众人的惊愕中就这样穿过了人群,朝着慕容玉宛直射了过来,月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面对一波又一波侍卫的攻击,她分身乏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箭射了过来。
其实慕容玉宛也看见了,眼眸暗沉深邃,如果死了是不是就不会再拖累赵姨和月蝉?是不是死了这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只是,哥哥,对不起,瑄儿还没有找到你。父王母后,对不起,瑄儿没能给你们报仇。爹爹,对不起,瑄儿没有好好照顾好自己。
缓缓地闭上了眼,预想中的痛没有来临,一个温暖的拥抱将她牢牢环住。慕容玉宛睁眼就看到了满脸笑意的赵姨,那个在自己失踪之后找自己的赵姨,那个唯一给过她温暖的赵姨,那个会替自己排忧解难的赵姨。
“不——”一声嘶吼,贯穿了云霄,响彻了山谷,眼泪滑落,凄然道:“赵姨,为什么那么做,不值得,不值得,你明知道他们是不会杀我的,你明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挡那一箭!”
“瑄儿,不哭,赵姨不痛。”赵姨吃力地抬起了手,拂去了她的眼泪,安慰道:“赵姨只是累了,要去陪你的父王母后了,瑄儿不要伤……心……”
看着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悄然坠落,慕容玉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凤洛旼,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隐忍的声音,刺痛了慕容玉德,刺痛了楚千冥,连冷天幽都于心不忍地别过了头。
“为什么?你自己很清楚不是吗?”看到这个结果,凤洛旼极其满意,抽出了锦帕细细擦拭起自己的手,看来那一箭果然没放错。
将赵姨,轻轻地放到地上。慕容玉宛突然开口,用手指着月蝉道:“你无非是想要那两样东西是吗?好啊,我给你,不过你要放过她。”赵姨已经为了她牺牲了,她不能让月蝉也和赵姨一样,她应该有自己的生活,这么沉重的包袱还是让她一个人背吧。
“慕容玉宛,你觉得你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吗!”嘴唇紧抿,显示着凤洛旼的不高兴。
“慕容玉宛是没有这个资本,但是凤凌瑄有!凤洛旼,我现在就用凤凌瑄这个身份和你谈判,你觉得我有没有这个资本。”慕容玉宛腰间挺直,写意的丝发迎风飘起,仿若那高傲的凌霄花。
凤凌瑄!她竟然再说自己是凤凌瑄?在场的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对这个凤凌瑄名字其实他们并不熟悉,但是“凤”是星辰国的国姓,只有皇家子弟才会拥有的姓。如果慕容玉宛不是慕容玉宛,而是凤凌瑄,那么她和凤洛旼究竟是什么关系?那两样东西到底又是什么?而她又是怎么就变成了慕容玉宛呢,怎么就成了娴德郡主,怎么就弃兄弑父了呢?
感觉都周遭气氛微变的凤洛旼明显不悦,厉声道:“慕容玉宛,朕压根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休得胡言乱语,蛊惑人心。”
慕容玉宛,不,应该说是凤凌瑄一笑置否,冷然道:“你可以不明白,我只是问你放还是不放!你若不放,我死都不会告诉你那两样东西的下落。”
“你……”凤洛旼没了风度,额间青筋起伏。
“皇上,大局为重啊。”盛德明适时的出声,他明白想要从凤凌瑄的口中套出那两个东西的下落恐怕是难比登天,如今有机会是怎么都不能放过的。
“好,如你所愿。”凤洛旼不甘心地答应,只要那两样东西到手,他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听到凤洛旼应声,凤凌瑄总算是如释重负,朝着月蝉说道:“月,带着赵姨走吧。别再管我的事了。”不唤月蝉,而唤月,更体现了凤凌瑄的一番苦心。
“属下,不走,属下誓死追随阁主!”月蝉说着就对着凤凌瑄跪了下来,满眼的忠贞。
“阁主”二字在众人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凤洛旼和盛德明的脸色更是铁青,想不到这个他们一直看不起的女人,身后的竟然还蕴藏着一股势力。只是她到底是哪里的阁主呢?
可是就算这些人再怎么猜,都不会把她和有着一手金针绝技的第一首富雅阁阁主联系在一起的,所以注定他们怎么猜都是错的。
“月,我让你走就走,这是命令,你必须走!”月蝉依旧倔强地低着头,纹丝不动,凤凌瑄无奈之下一把取下头上的发簪抵着自己的脖子,“你若不走,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阁主……”月蝉有些诧异凤凌瑄的决绝。
“走,带着赵姨走,你难道不想她入土为安吗?”簪子陷进了脖子里,划出了一条血痕。
“好,属下这就走,公主珍重。”重重地朝凤凌瑄磕了三个响头,月蝉就抱起了赵姨的尸体走了。
看着月蝉已经安全地带着赵姨走了之后,凤凌瑄无力地瘫软在了山巅之上,大笑道:“走了,这下子都走了,走了好啊。”
“哼,慕容玉宛,戏也演够了,人都走了,你可以说了吧。”凤洛旼满眼不屑地瞅着这个女人,原因为是瓮中之鳖,竟然还是被她摆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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