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必须上药……”男人沉沉的说着,粗糙的大手罩上了纤柔的小手,深邃的星眸落在那细腕上,赫然发觉娇女敕的肌肤已红肿的那样厉害,一层涨得发亮的水泡看起来十分的揪心。
“怎么会烫得这么厉害?!”
这突然由冷漠变得温柔的男人,让拉姆一时感到无所适从,自嘲的勾起唇角,“没什么,奴婢命贱,烫一下死不了的。”
耳边响起一声无奈的长叹,扎巴德没再说话,只是起身打开不远处的柜子取出了药箱,从里面翻出几个精巧的瓷瓶。
再次坐回床边,粗糙的大手轻捧起拉姆的小手,一边往上面涂抹着药膏,一边朝那伤口处轻轻吹气。
傻傻的盯着扎巴德脸上依然硬朗的线条,猛然忆起上次受了杖刑之后,昏迷中那个解开她的衣服为她上药的人,似乎也是这样在她身上轻吐着温柔如絮的气息。难道……心中浮起一阵难言的异样,一时竟连耳根处都是火辣辣的灼热。
他好像经常帮别人处理伤口,手头很是麻利,拉姆还在纠结着发呆,他却早已在她手腕上涂好了药,又缠上了干净的纱布。温暖的掌心下一瞬抚上了拉姆红肿的脸颊。
不安的别过头,避开了男人的触碰,“不……殿下……”
“很痛?”
“奴婢谢殿下关心,可是……奴婢惶恐……”
“我知道你恨我,仓央王妃,她是故意把那杯茶打翻的。”他的声音,有些冷,却显然包含了许多隐晦的东西,只是他诱人的星眸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深邃莫测。
拉姆微微一怔,随即轻轻别过头,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他竟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可他既然知道自己是冤枉的,为什么还要那样做?现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再来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求得谅解吗?这未免太可笑了。自己,不过就是个奴隶,从始至终,都没有怪他的权利,又谈何原谅不原谅?
胸前忽而一凉,衣衫在男人双手的配合下很快就被尽数褪去。
尽管宫殿里烧着火炉,可毕竟是隆冬,猛然褪去衣服,拉姆还是有些吃不消那缕袭来的寒意,小手瑟瑟地攥紧拳头,身体也禁不住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