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看了这么久的霸王文,我都鄙视我自己了,怎么会这么的懒了。一定是小闲写的太好了,让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有一肚子的话要对子安说,可是就会提笔忘词。真是太混帐了。子安,子安……好多话都没说出口,满满的堆在心里。正在一点一点的往外冒,汇成一股细细的暖暖的水流堵在胸口,正在寻找一个突破口,准备倾泻而出。可是却又不敢肆意的对你点评,因为那是你,所以珍而重之,所以迟迟不敢下笔。耳边响起河图的《白衣》,莫名的就想起了你。心想你是最适合穿白衣的吧。第一次见到你,你就是一袭白衣外面披了一件猩红色的披风,红白相间,比白雪更清冷,比红梅更孤峭。自此你的形象就此定格在我心里,每次你一出场,当然的认为你又是一身白衣。也不管与那喧嚣尘世会不会格格不入。我承认自己是有点白衣情节。但是却总认为温文儒雅的书生适合月白竹裳,俊逸*的游侠更适合白衣飘飘。但是到了你这,白衣素琴,更是风华绝代。黑发白衣,眉目如画。怎么看都有一股清逸出尘的气质。
现实总让人忍不住去撞墙。你所处的那个社会更本就是一个没有牢笼的囚室,囚室里,困着你一个人,无法交流没有自由。仅仅剩余一块心灵的净土,是世俗的污浊难以沾染的地方。就是那块方寸之地,保留着自古以来文人志士不可或缺的风骨气节。纵是迎面对人笑,处处忍让,不敢有一点出格逾越,但若是被别人触碰到心里的底线的时候,又何惜生死?这样的气节,不仅仅是祖上遗留下来的“反骨”,更是我泱泱华夏儿女的脊梁。正所谓“富贵不能婬,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说的容易,做到却不易。而你这样一个文文弱弱的“囚徒”却做到了。我该为你拍案叫好。没有一身外露的傲骨,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没有翻云覆雨的手腕,就只是一身白衣,一把素琴。浮华人世污浊不堪,不能独善其身,唯有独守那一处仍旧属于自己的安乐净土。
那一袭白衣依旧会风尘不染。河图唱到:一步踏尽一树白一桥轻雨一伞开一梦黄粱一壶酒一身白衣一生裁说不尽诉不完的低婉,无奈。和现在的子安何其相似?一个是奉旨填词的白衣卿相,一个是不得自由的绝世公子。都独享着“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的寂寂落寞。一个把他的晓风残月,无人诉说的千种风情流传到后世,供世人附庸唱和。一个只能用琴音对着不属于他的白雪红梅,琉璃世界诉说内心凄凉,却只有一人来和。但就是这一人,带给这个失意落寞的独行者最最简单最最难得的自由快乐。
以后或许那云梦山的梅林里会少了一个独白者,在这万丈红尘里多了一对令人艳羡的神仙眷侣。而耆卿永远都在低叹着“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没有尝过风雨千山一人独行的寂寥,有怎么会知晓有人风雨相随相伴的温暖。子安身边从此会多了一处最最清丽的风景,所有的心事可以对她诉说。人世间不再是一个人踽踽独行。子安,你不会孤独一人。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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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嗯,花花看文,一向把文中的人看的透砌。小闲不知道,生活中,花花是不是也这样?
刚开始写子安的时候,小闲很纠结,怎么就不写一个真正意气风发的男主呢?不会是天生阴暗吧????但为什么每次又是从黑暗走向光明呢????后来想明白了,雪中送炭,比锦上添花让人动心,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