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丫鬟跟入屋内,放下层层叠叠的芙蓉帐,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司马戎城一件一件褪去她的衣衫,她如同一具早已失去灵魂的木偶,没有任何表情,任由他摆弄。
他将她冰冷的身体紧紧的抱入怀中,老手般撩拨了好一会儿,她没有任何回应,他不禁气恼起来。
在她的香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他希望她能有一丝反应,哪怕是像以往那样极力反抗也是好的。
可她只是微微蹙眉,竟也不喊一声疼。他早已失去了耐心,直接分开她的双腿用力进入时,她才微微哼了一声。
他本也有怜香惜玉之心,开始只是轻轻的冲撞了两下,骤然停了下来,看到她身下的白素绡没有一点殷红。
芙蓉帐内寂静的可怕,他的声音冰冷彻骨的问:“是谁?”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可却露出一丝笑容望着他道:“奴婢早已将身子交与心爱之人,无怨无悔。”
他已猜到那人是谁,恼怒的道:“韶华哥哥对不对?你们难道已经成亲了吗?”
她恍惚了一下,有种心痛的感觉,道:“还没有。”
“贱/人!在我面前装的跟贞洁烈女似的,却跟别人男人无亲苟合!”
他身体里原始的已褪去,对自己身下的女子有股油然而生的恨意。
对她不再有任何疼惜,他极尽疯狂粗暴的占有了她。
只恼自己被这个女人耍了,什么卖身救父,她卖给他的是一具早已肮脏的身体!
一番折磨过后,他从床边悬挂的衣衫架子上取出一柄短剑。
回到床上抽出那柄短剑,剑锋上寒光凛凛,剑尖正对向她。
蔚洛芙闭上眼睛想他定是要杀了她,如此也好,死倒是解月兑,活着是一种煎熬。
可她等了半天却迟迟不觉有刺痛感。
她莫名又睁开眼睛,看到司马戎城用锋利的短剑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尖。
他让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她身下的白素绡上,就如同用浓墨晕染出怒放的梅花。
她裹着衣衫坐起来,睁大眼睛不解的盯着他。
他用她的衣带按住自己指尖的伤口,冷冷恨恨的道:“我不能让娘因为这事将你赶出府。蔚洛芙,我要把你留在我身边折磨你一辈子,你要记得今夜这些鲜血是你欠我的,终有一天你要偿还给我!”
次日醒来,蔚洛芙望着在身侧睡得还沉的司马戎城,心下一片茫然,抓起丢在一边的华衣绣裙,胡乱穿在身上,掀开帐子,只见几个丫头已候在帐外。
丫头们见帐内司马戎城还在睡,轻声对她道:“姑娘可要梳洗?”
蔚洛芙点点头,欲自行穿鞋下床,却觉身上酸痛难当,虽已不是第一次,却比第一次要疼痛难受十倍。
想到昨夜司马戎城肆意蹂躏她,只感羞恨不已,她多希望只是一场噩梦,可却不是。
她无意模到自己手腕上得白玉手镯,心中竟又痛了起来。
丫头们见她如此情形,自是明白其中缘故,不免又酸又妒,流露出鄙夷之情,但因司马戎城还房内,都也不敢造次。
梳洗过后,蔚洛芙看窗外晨曦中绽放的桃花,发现已是冬去春来。
凝望着鎏金铜镜中的容颜,恍惚间想起曾几何时韶华哥哥搂着她信誓旦旦的说过,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也不会负你,可才不到一年光景已是物是人非,正所谓世事无常。
镜中忽映出司马戎城的身影,不知何时他也已悄然起床,站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