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专家说:“不如用钢锯将上面的锁锯开。”
赵书恒反对说:“这样不行,千年前的铜锁也是属于文物,我们不能因为急于想看到里面的东西,就毁掉它。”
另一个专家为难的说:“可是这些天来找遍了所有的技艺精湛的开锁师傅,没人能打开这把铜锁,除了锯开它,还能怎么办?”
赵书恒小心的去除铜锁上得锈渍,说:“你们看,它上面的图案多精致,还有这锁孔很奇特,如果毁了实在太可惜了。”
“这把铜锁艺术价值很高,但锁在里面的东西也许更珍贵,如果不尽快开箱,我们怎么进行抢救性保护工作。”有人提议说,“不如投票决定,同意将锁锯开的请举手。”
几乎所有人都举手同意,只有赵书恒保持沉默,所长拍板道:“既然如此,那就锯开吧,不过锯开时,要将对这把锁的损坏降到最低。”
我一听到他们决定锯开铜锁,就像要毁掉我的一件心爱之物一样,快步走了进去反对道:“不要锯,我能打开这把锁!”
在场所有的人都诧异的看着我。所长面无表情的盯着我,问:“你能打开吗?”
我心里也没底,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太冒失了,说:“所长,这个我也不确定,能让我试一下吗?”
“胡闹!你是学考古专业出身的我知道,可开锁不是你的专业吧,你难道还胜过那些开锁的专家。明明开不了为什要逞能!”所长毫不留情的批评我说大话。
我觉得他总是对我有偏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在哪里得罪了他,这种偏见是很难改变的,我被他一激,反而坚定了,说:“这把锁上有蝶戏花丛的图案,背面有永结同心四个字,锁孔是扁平的,而且比一般锁的孔都要大些,对吗?”
赵书恒奇怪的问:“你怎么对锁上的细节这么了解?”
我能告诉他们是做梦梦见的吗?肯定不行,其实在幽暗的密室里因为上面的铜锈太多,我也没看清楚这把锁的样子,但是现在只能回答说:“那天我掉进密室时,发现这个箱子后仔细看过上面的锁。”
赵书恒也有些怀疑,说:“你真能打开这个锁?你准备怎么开?”
我点点头,说:“你们等着,我回去拿钥匙,不是,是拿工具。”
赵书恒拉住我说:“不用回去了,我们这里准备了齐全的开锁工具。”
我现在也没办法跟他解释,一边向外走,一边说:“这些工具都没用,我马上就回来。”
我大胆的断定,那枚双生蝶的发夹就是打开这把铜锁的钥匙。
在来回的路上,和柳志杰长得一个样的古代男子柔情似海的目光,不断在我眼前浮现。
“你我的心将永远被这把同心锁锁在一起。”,他温存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
我是不是因为柳志杰的缘故快疯了,如此诡异的感觉让我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