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将问题巧妙的回抛给他,萧元尚讪讪一笑,“朕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
“你好奇,说明你还不太了解我,正如我不太了解你一样!”说着,揭开壶盖,举壶就口,扬手痛饮。
“你说,朕不了解你?”微微皱眉,萧元尚凑近我,强行揽过腰肢,将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鬓间,“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朕看过,模过,吻过…若连朕都不了解你,那还有谁能了解你!”
他的手,极不规矩,修长白皙的指尖勾住我的裙带,欲拉扯。
就是这双手,曾经撕扯过纳吉雅兰的亵衣,抚模过纳吉雅兰的肌肤,他在触碰过别的女人之后,又堂而皇之地招惹我,人不能如此贪得无厌,这等恶劣的男人必须严惩不贷。
“你将自己看得太高了!”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退到一旁,“看过可馨,模过可馨,吻过可馨的男人何止你一个,他们比你更了解我!”
绝对是出乎意料,他拧紧眉头,半晌只吐出一个字,“你!”
“吃过菜了,喝过酒了,可馨也应该告辞了。”说着,站起身子,就走。
“你,你给朕站住!”他攥住我的广袖不放,拉拉扯扯之间,竟将摆满珍馐佳肴的桌案掀翻。
只听哗啦一阵脆响,杯盘碗盏坠地,摔得粉碎。
大喜的日子,不曾料想会出现此等状况,薛平良不知出了什么大事,早已唬出一身冷汗,带着薛家大小十来口,跪地叩首,“皇上,请息怒啊!”
“没事了,你们全都退下!”一脸阴沉,萧元尚擒住我的手腕,强行将我拽到身侧,“朕与伊可馨有话要说!”
“你这个肮脏的贱男人,快点放开我!”一双攥紧的愤怒拳头,不住捶打在他的胸口。
“打呀,你用力地打呀!”挑衅似地看我,萧元尚的唇畔隐有深幽笑意,“你若不用力,朕会以为你在撒娇扮嗔!”
“臭男人,贱男人,死男人!”我口不择言的怒骂,骂着骂着,竟有泪水涌出眼眶。
“怎么又哭了?不是一直很恨朕吗?”他侧着脸,一副无赖的表情。
“我是恨你,永远都恨!”胡乱抹去眼泪,我哽咽道,“纳吉雅兰是我的姐妹,你居然搞她,跟她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