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潜定睛一看，是自己的外孙女，立刻扯出一抹慈爱的笑容，说道：“宜良，你在宫里过的可好？”
沈宜良点点头，笑着说道：“皇后娘娘待我视如己出，您看，我都胖了！”说着展开双手转了个圈。
“参加右相！”曹襄抱拳作了个长揖。
“哟，曹家少爷也在啊，代我向曹大人问声好。”薛潜虚扶了一把曹襄，看着眼前的一双小儿女，笑着轻抚长须连说了几声好，说的两人越发的难为情起来。
半晌，沈宜良说道：“外祖父您怎么会在这里的？”
薛潜道：“皇上召我过去呢。我就不多说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是。”
沈宜良轻轻福了子。与曹襄一起目送着薛潜离开。
也许是因为上巳节都聚在太液池边的缘故，偌大的横街之上显得有些冷清，看着外祖父渐渐远去的背影，她不禁有些感伤，外祖父老了。
“宜良，你在想什么？咱们赶紧走吧。”
曹襄的唤声拉回了她飘远的思绪，说道：“小时候偶尔会跟着我娘去外祖父家，我爹早逝，舅舅舅妈的态度总是不太好，但外祖父却不一样，表姐表哥们有的，他也总会给我留一份。我生辰的时候他虽不来府上却会派人送上礼品，有时候是一本书、有时候是一把琴，都是我想要的，他总能猜到我想要些什么。”
“宜良……”曹襄见她似乎有些感伤，不禁轻轻唤了她一声。
她摇了摇头，看着他笑了一下，说道：“咱们走吧。”
曹襄见她嘴角挂着笑，眼中却有些湿润，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要说些什么，便只默默地走着。
“今天谢谢你。”她看向他，顿了顿，又说道：“谢谢你帮我捞回凝香膏。”
“谢什么！别那么客气，咱们俩的关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说道：“我是说我们的交情……不不，我是说……我……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越解释越复杂，最后他不得不颓败地叹口气。
沈宜良见他一脸的纠结，忙说道：“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
曹襄转过头来看她，说道：“都怪我笨嘴笨舌地不会说话，你可千万不要生气。”
沈宜良摇了摇头，说道：“不会。”
见她这样说，他顿时一松，笑出来，“你不生气就太好了！”
沈宜良“咦”了一声，道：“你不是长安城内有名的‘霸王’吗？怎么如今连说话都说的结结巴巴的？”
曹襄叹了口气，爽朗地说道：“要怎么说话这些我总是不擅长，不过若要说到骑马射箭我倒还行，改天有空我带你去郊外骑马！”
说完见沈宜良用异样的眼神瞧他，他这才觉得自己又说错话了，她是大家闺秀，又在深宫之中，怎么可能跟着他一个男子去郊外骑马？
想到这里不禁颓丧起来，他怎么就不能像宋谌那样把话说的那么完美？
沈宜良见了他颓败的模样，不禁笑出来，“看来，曹公子果然不善言辞！”
曹襄只得搔了搔耳朵，呵呵干笑两声。
作者题外话：唉，没人看，也木有推荐……不想写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