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房间里放着一张宽大的床。
而此时在床上只有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原始的律动,没有迂回婉转,没有荡气回肠。
当陆子鸣和叶惜身体最亲密相拥的那一刻,叶惜只感觉干涩的微痛。但她没有挣扎,也没有莺转媚叫。
她只是轻轻将陆子鸣的背给抱住,这个动作一如她抱着一个枕头,身上人缓缓起伏着,叶惜感觉自己就象一片叶子随着风儿在飘,而这片叶子会飘向何方,她也不知道。
好在陆子鸣在床第上一向温和,并没有爆风骤雨般让她受不了。
片刻后陆子鸣停下动作,身体重重的伏在叶惜的身上,喘着粗气将嘴凑到叶惜耳边说到:“下午我出差,书桌抽屉里放了家用,有什么需要打电话给我。”此时陆子鸣的颈项与叶惜纤细的脖子细细的磨蹭着,让叶惜有一种鸳鸯交颈的错觉。
叶惜眨了眨眼,陆子鸣感觉有一道蝶影从自己眼前晃过,多天来的到处奔波让他体力透支,这场欢爱后,他就沉沉的睡去。
叶惜等了一会,见陆子鸣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将身上的男人推了两下,翻身下床,从椅子上捡起自己月兑下的衣裙,慢条斯理的穿了起来,然后对着镜子梳头。
镜子中的她,头发散乱,目光明亮,完全没有一点女人欢爱后的迷乱。镜中还露出了陆子鸣的半个背,叶惜梳完头发后,走回床边将被子向上拉了拉。
她走到客厅找出药丸,吞了一枚。
四年前,她与陆子鸣结婚时,因为太穷,两人商量好暂时不要孩子。
四年后,家境好转,可对于孩子,夫妻很有默契的支字不提。
手机在微微颤动着,叶惜看了看接到:“漫漫?”
顾漫漫在电话中叫着:“叶惜,让你出来逛街你又不来,下午老地方见。就这样,我先挂了。”
叶惜对着电话轻声的笑了笑,点了点头,然后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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