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震扬呆看着镜子,一时忘记了所有的动作.
只见镜子里的女人,长发微湿披肩,神情微娇羞地半低着头站在他后面。
再往下看,只见她身穿一条纯白吊带蕾~丝短裙睡衣,那精致的锁骨下,是丰盈的凝润感,还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身体的优美线条郡。
而短裙下摆处,却袒露着一双白皙的美腿,小巧圆润的脚趾头上,套着一双居家的人字拖。
这种衣着,的确不算暴~露。但他的女人一贯喜穿棉质套头睡衣,有着落床蒙头就睡的精神。
可风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奇景:他女人竟穿上女人味十足的吊带蕾~丝睡裙。那种似有若无的露,比直接果~露更勾动他的心!
风震扬感觉自己浑身如火烧,整个身体也开始硬绷起来,放下手中胡须刨,他突然转身,俯瞰着她的身子——
感觉到面前男人的眼神深邃,且逐渐变暗,唐心言头的心脏跳得十分厉害,脸红得发烫。
光是被他这样注视着,她就能感觉到他渐加粗的喘气声,更能感受到那狼性的目光像要把她吞噬入月复一般屈。
她知道——他尊重她,这几个月一直忍得辛苦,来等待她身体状态的恢复。
深呼吸几次后,唐心言伸出颤抖的小手,轻搭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就在接触的那一刻,她感觉到男人浑身一颤!
闭了眼,她踮起脚尖,仰头“吻”了男人一口。
与其说吻,其实就是舌忝。
因为她与男人身高相差有点远,只是伸出小舌头舌忝了那清爽的下巴。
那一舌忝,很轻很轻,却足以令男人倒吸一口冷气!
风震扬从来没试过,自己就如情窦初开的小伙子,被女人轻轻一碰一舌忝,整个人的反应会是这样的强烈!
“真要命.”他发狠地低喃着,长臂向她一捞,一个利落的大转身,直接把她软软地身子托上洗面盆——
这样的姿势让人十分煎熬,风震扬突低下头,疯狂激吻着女人的唇!
突然,激情中的风少首先停下来——他喘着粗气,定定地凝视着那张红晕满布的小脸。
唐心言感觉身体一轻,男人已经离开她一点。她不由得微张开了眼——
某男人的额头与她相抵,眼中的欲~火难以掩盖。他浑身肌肉紧紧绷着,拥着她的腰,吻她的眼,声音嘶哑:“言……今天,可以吗?”
几乎用尽所有力气,风少才挤出这几个字。天知道,她这个样子,让他忍得多内伤!
以前的风少,根本撕了女人的衣服就上,姿势动作他爱咋弄就咋弄。
可现在……
“言?”他忍得越来越痛苦,连声音都藏着颤抖……
面对着委屈又可怜的某男人,唐心言忍不住“扑哧”一下地笑了。
那笑里,藏着无限的幸福。
只见她红着脸,眼光落在他肩膀上,轻轻点点头:“嗯。”
得到她的首肯,他开始疯狂得吻着她的唇,大手揉着她的丰盈,某男人满足地捧过,低头亲了亲,让唐心言更加红脸!
“别乱碰那里。”她忸怩着,不安地扭动。殊不知,这样的动作,更加激发男人的兽~性!
风震扬一把撩开那碍事的裙子,双腿分开搭在他精壮的腰部,把她禁~锢在洗手盆的方寸之地。
“言……”他眼眸中满是深邃与情~欲,只需稍用力,便把她的紧致撑开一点。
“讨厌,很痛……”太久没尝过男女之欢,让唐心言感觉一阵阵痛意传来,她不禁皱了眉,开始想逃月兑。
风震扬满目皆柔情,轻咬着她耳垂,大手紧紧扣着她的小手,暖意直达心间——
“放松点,相信你男人的体贴。”他的嗓音出奇地好听,竟令唐心言昏昏沉沉有点醉意。
嗓音如催眠似的,唐心言再一次闭上眼睛,鼓起勇气回应着他的吻。
感觉她已经准备好,男人开始一点一点挺进她,每到一处,都载满着柔情万千。
“嗯,啊”直到完全裹紧他,唐心言情不自禁低低吟唱着。
“老婆,你真敏感。”伴随着风震扬的坏笑声,她能想象得出——那坏男人的心情有多好:“我都还没开始。”
她顿时羞得全身发烫,皮肤更加的粉女敕起来,不禁举拳轻揍着他:“死变态……快点。”
“真不乖的……”他分开她,身下开始进攻着撞击着,却不改满足的笑意:“看看是快还是慢……”故意拉开一点距离,让她清晰地看到两人紧密的处……
顿时,唐心言羞得又红又白的,忙别过小脸不看。
这……死变态,又在让她看这个……
尽管她很想揍人,尽管她很想骂那厚颜无耻的男人,
可是随着旋律弹跳着直云端,双人舞越跳越欢乐,让她逐渐忘记自我,沉浸在这旖旎的舞蹈中,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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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餍足——
用来形容饥饿的肉食动物,最不为过。
此时的风少,就是那只久未吃肉的饥饿野猛~兽,那高强度的体力活,真让唐心言吃不消。
托着她在洗脸盆要了一次,淋浴时推墙边又要一次,回到浴缸里再要一次,甚至于回大床上他仍然在蠢蠢欲动着……
面对着那男人永不停歇的“劳作”,培受折磨的唐心言,最后终是忍受不住了!
“老公,”她无力地推着他的腰月复,倒在床上累得像堆棉花似的,松散着:“别再闹了,我要去看宝宝醒了没……”
“自然会有佣人去理,你担心什么?”男人不以为然,继续摆弄着她的腰肢,亲吻着她早已红肿的唇。
樱唇微肿,他吻得她的力度早已有点微痛了,身子更加不用说了,简直被车辗过一般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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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最近忙着修新文,一时延误了旧文,先对催更的亲说一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