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床,我发现我做为一个男人竟然一点优势都没有,她一会儿示意我这样,一会儿示意我那样。
我就好像是舞蹈的生手,被长袖善舞的女生带着跳舞一样,偶儿还会踩着她的脚。
当她坐在我身上,如同骑马一样骑着,嘴里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嗯啊啊声时,我一阵子还以为自己才是个女人。
我很快全身大汗淋漓,这主要不是来自于这种运动的超体力付出。
我处于被动的地位,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的体力,出的更多是尴尬的冷汗。
她却越做越欢,搔首弄姿,抓过我的手放到她的**上,示意我抚弄她。
她申吟着,蠕动着,一会儿闭上眼睛作欲仙欲死状,一会儿睁大眼睛,朝着我妩媚地笑着。
我仿佛只是她的泄欲工具,她才是这场的主宰者。
我没想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女生,竟然有着如此丰富的经验。
我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女生都比国内的女生奔放,但我想奔放有如她的,恐怕为数不多。
她终于露出疲倦的神态,趴在我的身上,像一只猫舌忝食新鲜的鱼一样,用舌头席卷着我的胸膛以上的部位。
而身子依然不停地做着上下的动作。
申吟声随着她的舌头一舌忝一舌忝,高低起伏地咿呀着。
我看着她放肆地做着这一切,几乎没有感到快感地结束了这场运动。
我不知道这算是我勾引了她,还是她玩弄了我。
我赤果着躺在床上,仰脸看着她青秀的面孔,怎么也无法相信在这场中,我竟然会成为被操控者。
这个突然从国外回来参加朋友祖爷葬礼的女性,本来是朋友让我赶回来要我套住她的猎物,但从今天床上的这一出来看,我并不是胜利者,似乎反而成了她捕获的猎物。
这场色欲的猎艳,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出色的猎手,这么快就捕获她,但现在,我却感觉,她才是真正的猎手。
我不过是她捕获的众多猎物中的一只而已。
我不仅没有因为这一场的而有丝毫的快感,反而对自己有一种牺牲了色相的悲悯。
这真是一个强势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