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和小乔、若琳说得很清楚。一直以来,他对小乔态度都很明确,只是觉得是自己和小乔两个人的事情,他相信自己已经和小乔说的很清楚。
而若琳,他也觉得自已说的很清楚,现在他不敢向若琳承诺什么,是怕给若琳带来烦扰。
但他相信若琳应该明白自己的心。
承诺,承诺,不管是有承必诺还是有诺必承,他都是那个说到就一定要做到的人。
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向任何人解释.
他只想平稳的过这个年,让朱哲在离家两年的第一个年里有些温暖.
复婚,他从来没有想过.
改过?他自己冷笑。
我宁愿相信自己改过。
夜已经深了。
他电话给蛐蛐:出来。
蛐蛐正睡得香甜,不耐的迷糊着接电话,被他一句滚出来骂得清醒过来,听得他声音里的低落,赶忙的穿衣服出来,冻的唏唏的:兄弟,这么冷,你说咱上哪去?要不开个房间去睡会?
两个人就近找个小宾馆,开了个房间,窝进去钻到被窝里暖着。
蛐蛐困气也过去了,屋里也不暖和,两个人便有一句没一句的拉着:兄弟,你说你这又咋了?半夜三更的不在家里好好睡觉,发什么神经啊?
朱希苦笑说:我倒是想睡觉来着,可是睡得下去啊?
曲蛐呵欠着:吵架了?你家小乔还没搬走啊?多大点事。
朱希两眼盯着天花板:事倒不大。就小乔不是说好回来过完年就走的吗?我这一问,不想走了。吵一架,我就出来了。
“那你咋想的?不走就不走罢,反正也老夫老妻的了。”
“可能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是丁点可能也没有了啊,再说若琳咋办?”
“那也不见得,哎,她不是没和人家结成婚吗?备不住这次回来就知道你好了呢,改了呢。”
“滚,你想去吧,谁知道里边有啥事?反正我觉得没这么简单。”
“那还有啥事?”
“谁知道,这两年,我觉得小乔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句实话也没有”
“哥来,你也变了,以前谁敢在你面前说小乔个不字?你看以前你拿着给个宝贝似的,人家有事也没有人给你说啊。”
蛐蛐翻个身,眼盯着天花板:你说咱还上那个算命的那里去看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