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望嘻皮笑脸的说:你不是闹人家门上去了?这回怎么这么历害?你儿当初离婚的时候你都没这么出过头。
朱母哼一声:我那是不给他们一样,真给他们一般见识,我还讲不过他们了?咱又不是没理。
朱望:哟,这老太太越来越历害了。
朱母:哼,我不是历害,我实在是气不过,你说这事,她妈到处败坏,这事那事的,有她什么事?两个人都这么大了,啥事不知道?还用你在里面掺合?关上门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这回我可不能看她在外面再到处瞎说,惹急我,惹急我,我就租个车,弄个喇叭拉着她满大街讲理去。
朱望揽着母亲的肩,嘿嘿的笑出来:哎哎,还真生气了?你给她一样,没法过了。别生气了,多大点事,轮不到咱操心。
朱母:轮不到你操心,我这心可操不到头,你说啥时是个头?这周边亲戚邻居没有个她不到的地,到处说个这说个那,你说这刚消停几天啊?怎么又出的这档子事,咱真不知道你哥咋想的?
朱望把头抵到母亲肩上:行了,咱不管。俺哥咋想的,保险得是往好处想的吧,小乔毕竟是朱哲的亲娘,你也别真生气,你说为着朱哲,咱以后不还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朱母唉口气说:唉,你别说,我还真就是为着朱哲着想,这孩子一天天大,外边的人心都不是一般同,备不住哪天这孩子就听见啥事了,我还真担心这孩子心里有阴影呢,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要脸面,别到时再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朱望:别想这么长远了,你看过个年,你这也没肃静了,这事先放放吧,好好的歇歇,啥心别操。
朱母:你光说不操心,哪有个不操心?万一小乔不是真心和你哥过日子,若琳再走了,你哥以后可怎么过?
朱望深思半天:嗯,谁知道他们这事咋想的?主要是俺哥啥想法啊?咱要是操心多了,以后他再埋怨咱咋办?还有朱哲,也会抱怨咱的。
朱母:你光说埋怨埋怨,我可不能光怕埋怨啊,我也得为你哥以后的事着想。
朱望劝道:你可别跟小乔她妈似的啊,都钻了心了。要是小乔真回来跟俺哥过,那人家不是说了吗,浪子回头金不换呢,备不住以后就好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