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希头痛,两个老太太一见面,就使劲的掐。
两个人各说各话,却句句针对着,一句不停。
朱希给朱哲使眼色,朱哲收起卡,劝道:行,行,我收着,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你们快回去吧,等我回来,我争取把挣的钱都存到这卡上,回来给你们发奖金哦。
朱哲赶着几个人快点回去:快走吧,我这又不是去多远的地方,备不住安顿好了,假期就能回来了,你们快回去,你看人家都笑话了。
看两个老太太还要说,朱哲慢慢的说道:谁要是不听话,我就不给谁打电话,快点回家,爸,你们都走。
两个人赶紧闭了嘴。
就此结束这次对话。
朱哲姥和朱母,看车走远,不由得掉下几滴眼泪,朱母喃喃的说:这孩子,从小没离开过家。
朱哲姥哼哼的:哼,要是亲娘还在家里,能让他出去?
朱母:亲娘还活着呢,又没走远,怎么不把孩子留在家里?
朱哲姥:谁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舍得把孩子放出去?
朱希:停,各回各家,孩子当兵两年了,出门历练是早晚的事,都别多想了。
两个老太太嘴里唠叨着,生气的各自走了。
两个人背道而驰。
朱哲姥是不希的朱希送。
朱母是觉得心里空,自认和朱希没有共同语言。
朱希一个人离去。
朱望抽时间电话给朱希:朱哲走了?
朱希:是。
朱望:怎么了?
朱希吁出一口气:累。
朱望:嗯?儿子走了还是不舍得吧。
朱希:是。
朱望也有些不舍:那还让他走?
朱希忽然反驳:怕在夜里被他听到我喝醉酒时耍酒疯时的哭声,有损我做父亲的伟大形象。
朱望噤声,暗叹:会吗?
象是听到朱望心里的月复排,朱希应声答:是。
赌气般追着答:我已经习惯一个人夜里偷偷的哭泣,他在家里的日子,为着我光辉伟大的形象,我快憋成内伤。
朱望不敢吱声,忽然反应过来,朱希的脾气一定另有隐情。
朱希发够了脾气,软下来:唉,光听咱妈和小乔她妈两个人刀来剑往,我都只有关上耳朵才能算数,中年男人最难做,上有老,下有小,人人当我神功盖世撑天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