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听说,这次本来闹挺大,不知道为什么,又没动静了。
朱希:对方离婚没有?
蛐蛐:就是对方不离婚啊,她才没辙,听说人对方老婆是坚决不离。
朱希:是,人家这个年龄了,何必离婚呢?比她大吧?
蛐蛐:哼,那男的也把话说的明白的,就是不离。
朱希:真的?那还有什么闹头?
蛐蛐:谁知道呢?这女人心眼子贼多,么事都做得出来。
朱希:倒是给你腾空了,没空捣鼓你了。
蛐蛐:别幸灾乐祸的好罢?你哥我这辈差点没死她手里,我就差没替她烧香,让对方赶快离了娶了她算了。
朱希:不太可能。那男人好歹也是单位里的小头头,哪会为了她在这个时候自毁前途?
蛐蛐苦脸:哥,求你了,别这样说,让我一点盼头都没有了。
朱希哧哧的笑:你别说,韩霜这次备不住拆迁成功呢,你看这次雷声挺大,雨点挺小,不象她的作风,不知道动的什么心思呢。
蛐蛐:我巴不得呢,她拆迁成功,也可以放我一马了。
朱希挺不解:真搞不懂你怎么回事,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怕她?
蛐蛐叹口气:打小的病根,没治了。人都说打老鼠忌着玉瓶,我那可怜的闺女,打小就怕她妈,可是又偏听她妈的话,一哭我这心就哆嗦啊。要不为着孩子,我早……
蛐蛐发恨。
朱希便不吱声,谁不是如此?为着孩子,他们只有以不变应万变的应对。
偏那蛐蛐还反过头来问:你不怕啊?不为着孩子、老娘,一拍两散,同归于尽有啥留恋?
男人有泪也要流,只要到了伤心处。
不只女人有闺密,男人也有知已。
朱希和蛐蛐两个发小,又因有着相同的境遇,所以便时不时的会凑在一起互相嘲弄。
蛐蛐兴奋自在的躺在朱希家的沙发上,舒口气:哎,我说,我搬来和你作伴怎么样?咱俩没事就弄个小酒喝喝。
朱希呸道:别,你还是和你那小青妹子作伴去吧。
蛐蛐不高兴了:你看,你这人真没劲,我还是和你近啊,咱多少年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