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的老婆长得也很漂亮又显得年轻,看过去就跟三十出头似的,打扮的又时尚——朱希常在暗地里称呼她:皇军。
她喜爱流行打扮,着短装马靴,在小县城里很是显眼,虽然外表看起来年轻毕竟与她这个年龄不是很符。
她和小乔两个人也因了朱希和蛐蛐相熟,而且相互结成联盟互通信息,但是见到朱希和若琳,却依然笑脸相对,朱希朱希的叫得亲切。
蛐蛐的前妻也是小县城里和小乔可以比美的人物,无论做事、做人还有传闻。
牙哥说起这个女人,总是用沙家滨选段的唱腔来上一句:这个女人不简单。
有一次闹到家里去的时候,她一口咬住蛐蛐的肩膀,谁也拉扯不开,最后婶只能打了110,就那样被带到派出所里才拉开,却发现牙都要咬掉了——嵌在蛐蛐的肩膀上。
想来都让人不寒而栗,这得多大的恨呢。
朱希夸张的说就跟斗狗似的,咬住不松口,得用棍子别开来。
蛐蛐是她的随叫随到的如小工一般可以随意支配的前夫,却是不能随意的和别人谈婚论嫁的二手男人。
独有她有着自己自由支配的身心,也生活出了万种风情。
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是演员,又都是观众,跟随着世事的变化认真的上演着自己的角色,导演却是没有人能看得到的命运,所以我们才总叹息当事者迷——看别人的事情清楚,看自己的事情糊涂。
就如别人看朱希,朱希看蛐蛐是一样的道理。
世人都看到了女人的眼泪,感叹着男人的薄情,其实薄情与男女无关,男人一样有伤心,女人也一样可以薄情。
男女之间也是一场战争,是一场爱的拉力赛。
谁付出的多,谁输的惨。
男人可以多情到窝囊,女人也可以薄情到婬贱。
有一次有个朋友说蛐蛐,你都离婚这么长时间了,你舅子哥、姨子们再历害,也得讲点道理不是?她又不跟你,还留着你干什么?该找的找就是了,你那下半辈子不过日子了?
蛐蛐已离婚近十年。
朱希了解的说:哎呀,光那几个姨子也整死他了。
朋友不理解:为什么?光兴她放火,不兴你点灯不成?就她这样还能找着对象了?谁敢娶啊?
朱希说了,是啊,就是因为这样。她家里人管不了她,却不想她最后没有人要,所以才揽着蛐蛐啊,反正有孩子呢。
蛐蛐唉声叹气的说:女乃女乃的,你说咋也没有人相中她啊?相中娶了不就完了?
朱希笑:你想美事里,别人娶了你不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