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平常在那几个相熟的老地方理发,都知道他的习惯,哪用问这么多,去了便自在的躺在那儿任人收拾,弄得利索的。
理发师嘴里的发式蛐蛐有些弄不明白,便和理发师鸡同鸭讲半天,意思是看起来利落一点,年轻一点。
理发师一幅明白的神情,便有人来领蛐蛐去洗发。
在店里轻柔的音乐声中,蛐蛐心情放松的享受着客户是上帝的待遇,竟然睡着了。
当他被理发师轻轻的叫醒时,才恍然想起身在何处,习惯性的用手去从右向左抚那几根长发,却只触到滑滑的头皮,一下子惊醒过来——头顶光亮的闪着光芒,如一条金光大道,两边的头发服贴的趴在两旁,如大道旁美化环境的整齐的青冬带。
头发更黑,头皮更亮。
那几根从右边留了好多年用来盖头顶的头发已荡然无存。
理发师得意的观赏着自己的作品,期待着蛐蛐的赞扬。
蛐蛐交付了十几倍于平常理发费后在理发师期待的目光中逃出剪裁店的大门。
婶见到蛐蛐的新头型,不由得骂道,这在哪剪的,还不找他去?弄得头上跟个开档裤似的?
蛐蛐畅想着自己的新生活,换了衣服不理哼着小曲出去。
朱希夸赞蛐蛐的心态好,蛐蛐说自己还不是黄连树上琵琶——苦中作乐罢了。
完了还不忘提醒朱希千万不要让他前妻知道自己去相亲的事情。
朱希便故意说道:呀,你不早说,我还向她炫耀来着。
蛐蛐立马吓一跳: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