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转了转脸庞,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脸上,发现并没有什么脏东西之后,夏知悠的心中满是无奈。
这又是怎么了?
不得不在茶水间中屈辱承欢的人是她,被撕破了裙子几乎丢脸到家大人是她,欢爱之后积极预防不良结果的人也是她,怎么这会儿反倒他却生起气来了?
真是莫名其妙!
周昊辰一路趁着脸色咚咚咚的走下楼去,来到客厅中的料理台旁,径自从一旁的酒柜里模出一瓶红酒,满满的倒了一大杯。
拿起酒杯,微微晃了晃手臂,酒杯中那澄红色的透亮液体便如同海浪一般来来回回的起伏着。
周昊辰眉峰一紧,抬手,把酒杯送到嘴唇边缘,闭眼,仰脸,酒杯中满满的液体便尽数灌入喉中。
喝的太急,周昊辰忍不住轻轻的咳嗽起来。
猛的扔下手中的酒杯,抬手掩住口唇,任由杯中残余的澄红色液体溅洒出来,落在料理台上白净的桌布上,染成星星点点的脏污。
咳嗽声止,周昊辰放下手来,搁在桌面上无意识的紧握成拳。
一张清俊脸庞之上,斜飞扬起的眉头狠狠皱做一团,仿佛是喉咙中的不适仍未散去。
可是只有自己的心底才清楚,此刻的锁眉不展和心情突然的郁卒,却是和刚才那猛然入口的酒水毫无干系,而是因为,刚才夏知悠从小药盒中模出的那一粒白色小药片。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那个小小的药盒里装的白色小药片应该就是避孕药。
没错,当初结婚的时候是他口口声声说过,她就是他的一件玩物,没有资格生下承继了他血脉的孩子,所以这五年来夏知悠一直乖巧的吃着避孕药。
所以刚才他没有立场在她吃避孕药的时候发脾气。
因为她是在执行他五年前的命令。
夏知悠,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在他的面前一直这么乖巧柔顺?!
为什么一定一定要在他的面前乖巧柔顺的好像是一个完全没有灵魂,没有自我,只知道执行他所下达的命令的傀儡女圭女圭一样?!
难道她就不能忽略一次,不能反抗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