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越说越烦,我们去找周连成玩吧,看看他有什么好消息,给我们解解闷。”
尚问天玩味地一笑,说:“他可能还在朦胧之中呢。”
周连成吃过曾亿的喜糖,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是个滋味,上像着了火,猴急猴急的,急于想和华琬亭的关系深入下去。他正在宿舍一筹莫展时,曾亿和尚问天来到他宿舍。他看到他们俩就问:“今天你们是不是送尚问天的喜糖来了?”
尚问天笑一笑说:“我可没有你们俩那么大的魅力,能让姑娘一见钟情,我的那个还在遥远的天边呢。”
曾亿说:“怎么样,你这儿有什么喜事没有?你的爱情之旅进展如何?到达什么风月花茂之地了?”
“你真是后来者居上啊,回家一趟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问题解决了,不象我,玫瑰还没有摘到手,已经让玫瑰的刺划得遍体鳞伤了。”
“唉!”曾亿伤感地说,“我解决了倒成了麻烦事,还不如你在甜蜜的痛苦中煎熬呢。”
尚问天在一边说:“你就把玫瑰刺当成是丘比特的爱情神箭嘛,刺得你越疼,说明她爱你爱得越深。”
曾亿追问道:“现在,华琬亭对你到底是什么态度吗?”
“她也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曾亿笑笑说:“看来,你还需要再打一场攻坚战,才能把我们的厂花摘到手呀。”
尚问天补充说:“何止是需要攻坚呀,依我来看,你必须准备粉身碎骨才行,要不然,这满厂飘香的花朵会那么容易让你摘到。”
周连成把话头一转说:“不说这个了,你们知道不知道我们采油队都要升成大队了?一个大队下面要分好几个小队。”
曾亿说:“不光是采油队要升成大队,听说很多生产辅助单位也都要升成大队。”
尚问天说:“升成大队也是对的,现在一个队近上千人,确实管不过来。再说,新区不断在投入开发,队伍不断在扩大,机构不健全,有很多工作都不好开展。”
曾亿不理解地说:“为什么非要升成大队呢?再分离出来几个队,还象现在一样,由厂里直接管理不就行了吗。”
尚问天思考半天说:“那食堂谁管呢?还有其它的后勤服务设施,归哪个队管呢?不可能在一个办公区内一个队建一个食堂,一个队建一个澡堂吧。”
周连成插话说:“升不升大队,这不是我们能决定了的,我关心的是会让我们干什么。”
尚问天说:“反正都得干活。”
曾亿附和说:“是呀,反正都得干活,想那么多也没有用。”
周连成没有把他的心思说出来,他早已给自己的人生旅途标上了里程碑,他也在暗下决心,寻找捷径,达到一个一个的接力点。其中,攻克华琬亭这个堡垒就是他的一个重大举措,他使出浑身解数展开了对华琬亭的攻势。他找到华琬亭说:“小华,你看我们两个的事是不是该定下来了?我们两个认识时人家曾亿的对象还没有影子呢,现在人家都结婚了,我们两个还没有进入正式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