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露还是不明白,显然对我的话感到非常莫名其妙,欲言又止道:“可是……”
“别可是了。”我打断她道:“冬露姐姐你只要知道我是梦儿,就是那个跟你住在一起的梦儿就行了,别的不要管也不要问,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哦”冬露虽不理解,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正在我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响动,接着门就被打开了,福临充满惊奇的脸也逞现在了我的眼前。
“奴婢给皇上请安。”冬露脸色大变,慌忙地跪下请安。
福临却乐呵呵地对冬露视而不见,跑到我的面前,一下子在我的身边,喜道:“你终于醒了。”
是呀,还死不了。我在心里暗道。真不知道他这么高兴干嘛,装得跟真的似的。
“是呀。”我受宠若惊地道:“承皇上吉言,奴婢暂时还死不了。”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他我就头痛,不由自主地就会想到当时心里在苦苦盼望他来救我时的情景,对他的态度也就不怎么好。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福临看到我如此不善的态度,有些尴尬,可能是自知理亏,也并没有质问我,只是尴尬地看着我傻笑。
“皇上”看他一直不让冬露起身我叫道:“您打算让冬露姐姐跪到什么时候。”
我大胆的话语,使冬露胆怯地抬头看了我一眼,投来了一个担心的目光,可能是怕福临真的责怪我。
“哦”福临这才看向冬露道:“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冬露又担心地看了我两眼,才低着头退了出去。
房间里就剩下了我跟福临两个人,其余的人全在外面候着,气氛也因我的不善而有些紧张,有些一触即发的怒火,也在各自的心中酝酿。
“你……”福临吞吞吐吐地说道:“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有啊,我看到你就不舒服。
“没有。”我笑得很假:“承蒙皇上关心了。谢谢皇上美意,能让皇上这么关心奴婢,还真是折煞奴婢了。”
我就是那种标准的好了伤疤忘了痛,现在心里是容不下一点不愉快,特别是一想到福临,我就会想到博尔济吉特.宝音,一想到博尔济吉特.宝音,我就感觉全身的伤口特别疼、特别难受。而且我还会想到博尔济吉特.宝音就是因为福临才把我打成这样的。
“你还想怎样?”福临忍着怒气俊眉紧皱着问我。
“不想怎样。”我悠闲地答道。
福临一脸痛苦:“你难道非得这样折磨我吗?”
我微怔,他屡次用‘我’而不用‘朕’是不是已经证明他让步了。可是说我折磨他,我就不承认了,到底是谁在折磨谁,我冤不冤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