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真快,一年时间眨眼既过,发生过的事情已随着时间的消失慢慢变成了回忆,所余下的只是越来越成熟的心智,越来越冷静的自己.
又是刚过初秋的天,阴沉的天气中偶尔吹过一丝丝寒风,连鸟儿有些畏惧地躲入了巢穴,让本来有些萧条的皇宫中更添加了些许落寞。
皇宫一偏僻的的小池,本清凌、沉寂的池水,也在风的吹动下,缓缓地荡起了层层涟漪,在不停地飘散开又连接住。
由拱桥连接起的池边圆厅中站着一穿着粉绿色宫装的女子,独自一人孤寂地倚立在厅中,怏怏地环顾着四周,挽着的秀发被吹乱四处飘散着,却依然无法掩盖住那满含哀伤孤双眸,让周围的一切景色仿佛都因此而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只见她紧紧盯着池里那随风而荡起的层层涟漪,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是谁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以治好所有法愈合的伤口,包括那伤痕累累的心;
是谁说只要努力争取,就一定会收到回报,包括让那眼神不再冰冷;
……
注定了我的人生要和别人不一样吗?
难道一味的忍让还不够,在承受了那么多不公平的对待后,得到的依旧是打击与心痛。
如今的皇宫表面上静如一谭死水,却已早是暗波汹涌了。
福临的一纸将我封为多罗郡主的圣旨,将我的存在昭告给了本各有猜忌的众人,也让我从此刻再无法平静。
这就是他所谓的补偿吗?这样就可以让他从此不再愧疚了吗?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我的表情不知是受宠若惊还是不知所措。
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他那不知所谓的勇气,难道他就不怕有一点被别人知道她就是以前的那个东莪吗?还是他天真地以为别人也会相信灵魂穿越这种荒谬的事情?
在外人看来她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地去感谢他的大恩大德,毕竟这在别人眼里可是天大的恩宠,可是她现在可不这不认为,殊不知就因他的一时兴起,她现在已经是寝食难安了。
那个皇后也就罢了,就算有什么意件,估计福临不待见,也没机会表达。而那个伟大的皇太后竟也对一切仿若未闻,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态度。怎么皇宫里的人一个比一个怪异呢?
冬露急匆匆地跑到亭边看到的就是我紧皱着眉头的样子,不免有些紧张,关切地问道:“梦儿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我回过神看着惊喘不已的冬露缓缓一笑:“没有,冬露姐姐,你别那么大惊小怪的。再说我哪有那么娇贵。”
如果说这个地方还有一丝温暖的话,那应该就是这个时时刻刻关心着她的冬露了吧。
冬露拍拍受惊的心脏,依旧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说道:“你要是不舒服可千万要告诉我,别再吓唬人了。”
我不禁有些歉意地看了一眼冬露,伸手拉住了冬露的手,真诚地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的。谢谢你冬露姐姐,我真是太喜欢你了,真不知道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以前也没觉着身体有那么弱,但这几个月疾病好似总是喜欢缠着她,让自己都觉得有些弱不禁风,难道她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也变成了那个整日病怏怏、弱不禁风的病美人林妹妹了。
冬露有些不好意思了,脸颊上的微红也不知是急着奔跑的缘故,还是因为有些羞涩的缘故。低垂着头样子看起来刹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