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婵一早醒来,刺目的阳光照在脸上让她睁不开眼来,只感头痛欲裂。挣扎着下床,一个踉跄,差点儿栽倒。
宫人进来大惊,急忙抢上扶住。
还没回过神来,就有内侍宣道:“皇上驾到——”
忍痛跪地相迎,冷不防被宇文宸当胸一脚,狠狠踢到。闻婵痛得吸气,弯腰捧月复,泪水滚滚而下。
“贱人!”宇文宸一把揪住她头发,恶狠狠地道,“还在想着他是吗?”
“不,没有……”闻婵几乎说不出话来,头皮被他扯得生疼。
宇文宸逼近她的脸:“口是心非!”
“绝没有……臣妾早已将他忘了……“
宇文宸放开了她头发,从后面搂住她纤腰,一只手顺势滑下,探进她胸衣。同时附在她耳边低语:“但愿如此。若要被朕发觉你与他旧情未泯,朕将你二人挖月复掏心、挫骨扬灰!”
闻婵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二颗大大的泪珠滚落两颊。
子书正在院内劈柴,准备烧火做饭。景昊从屋内出来,径直走到跟前,道:“我来吧。”
子书一愣,抬头定定地看着他。
景昊脸上神色显得不大自然,道:“我到底是个男人,这种粗活儿还是我来做吧。”
子书想了想,把斧头交给他。
景昊蹲,拿起一段木柴,斧子对准了劈下去。他到底是练过武功的人,准头绝没错儿,可惜因服了“十香软筋散”,浑身无力,柴禾愣是没给劈开。
景昊涨红了脸,一把扔下斧子,转头奔进屋子。
子书叹了口气,心道:“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总要找到‘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否则什么事也做不成。”
可是,这东西是什么样子,在谁手里?一切不得而知,无从下手啊。
思琴足足瘦了一圈,原来的满月脸现在变成了瓜子脸。子书看在眼里,十分心痛,暗暗打定了主意。
“该喝药了,思琴!”子书将药碗端到床前。
思琴摇头,表示不想喝。
“你不把身体将养好,这千里迢迢的,如何回去见你的亲人?”
“此生无望,思琴也不做念想了。”二滴泪珠滑落,思琴摇头叹息。
“傻姑娘,年纪轻轻的干么说这种浑话?前头的路,谁也难说!”子书硬逼着她把药一口气喝了,接着又道,“若说我无望也还说得过去,而你与闲王并无瓜葛,不过是这府里的一个下人,想离开这里却也不难。”
一听这话,思琴双眼一亮,紧紧盯着子书:“真的吗?”
“我怎会哄你?”子书微笑道,“只是你要听话,等身子大好了,我去求王爷让你回乡省亲。”
思琴喜不自胜,转念一想,又觉不妥:“那个天狼皇帝他会肯么?”
“怎么不肯?”子书笑,“你难道连我的话也不信?”
子书嘴上虽这么说,心里也在打突,那个暴君只怕没那么好糊弄,说不得,只能冒险一试了。
作者题外话:今天是父亲节,亲们送什么礼物给爸爸?祝天下所有的爸爸父亲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