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我们肤浅地以貌取人或者根据片言只语判断一个人时,有时真的会错得很离谱。
早上仲晋过来敲我门,说他今天的计划有变,不能陪我逛了。
见我眼睛盯着他询问下文,他往下说因为他们在A城募捐了一些书,文具,衣物,今天要和他朋友徐先生(那天借厕所给我用的人)去一个小学发送给那些学生。
听完,仲晋他们的形象在我心目中巨伟大起来。
不管他们说这一去可能道路不好走什么的,自己也就地买了一些衣物打算送给那些学生,缠着他们,如愿以偿地跟去看热闹去了(惭愧,当时确实是这样想来着。)
这一路走去,路是很,很……很非常非常的难走。基本上都不能称为路,过车都很难。
好不容易走到目的地,已经是晚上了。老校长接待了我们。晚餐比较丰盛,感觉他们极力热情款待我们来着。又惭愧一下,我跟去混吃混喝,浪费粮食。
晚上和校长他女儿一起睡的,我不习惯和别人睡,一夜睁眼到天明。
天亮一起来,仲晋看见我就问:“昨天没睡好啊,顶着个熊猫眼到处跑?”
这厮,讲话能不能忽略后半句,那我就当你体贴我了。
“熊猫眼?在哪里在哪里?”问完也不理他我就梦游般走了。
小学生陆续到齐了,我稍微瞎跑到处逛了一下。
不敢写太多有关这些学生,提醒自己生活过的多么安逸比起这些连鞋子都没得穿的孩子们。看着他们清澈无邪的眼神,我我真的很惭愧,只关注自己家中3分田,2亩地,工作不顺,老板不体恤不讲理,但是我们拿出多少时间做过什么事想要去回馈社会,关注弱小群体呢?
不能想这些,一想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觉得自己特别自私。
回程仲晋和徐先生在车上热烈地谈论着这些藏族小学生,记录着他们还缺什么,下次要募捐什么。
我有些自惭,又累,就闭目假寐。装睡装着装着就真的睡过去了。临堕入梦乡前听到仲晋说我昨晚没睡好,让我补睡一会,好像模糊中感觉他将我的头移到他肩膀靠着……
不知别的女孩是在那个临界点对对方有感觉的,但是我觉得身体的亲近是最容易产生暧昧的情愫的。
当我从睡梦中醒过来,发现我的脸紧紧地贴着仲晋的肩膀,呼吸间都是他的身体的气息,这种气息很奇怪,不能说像青草的味道,近似,很清新,有点像小孩身体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我想我就是在哪一刻动了春心的。
想想我几十年守身如玉,不曾对那个臭男人动过心,就是在春情泛滥,奸情处处的大学时光,荷尔蒙都乖乖地呆在我的体内,从来不出来造反,看到个个舍友爱的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的,我当年真是心如止水,心如槁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