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妈做的菜,可谓馨竹难书啊。
我这辈子都觉得父母不和是我的心头大恨,但这个做菜超超级好吃的妈妈是上天给我的安慰奖。
很小的时候,我倾慕地看着美丽的妈妈拿着她从医院拿回来的锋利手术刀给我们做出各色各样的美食时,就下定决心我要做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大厨!
结果是女大十八变,变来变去我也没变成美女,智慧也一般,大厨也没做成(看来小孩的愿望比较儿戏一般不能当真!)。
虽然我只是从我妈那儿学了一些皮毛,而且小耳找出的食材实在有限,但在我这个巧妇胆大心细的混搭调炒之下,小耳和仲晋已经吃得*连连,连称好吃好吃,到最后,酒足饭饱,个个抱着滚圆的肚子摊在沙发上装蟒蛇。
不知是不是饱暖思*,仲晋色迷迷对我说:“想不到你有这样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本领,真人不露相呀。要不跟爷回去做个压寨夫人,到时你啥事不用干,就侍候爷的吃喝。包你月入万金,马上变万元户做地主去。”
“等你学会18般武艺再说吧,你以为我这么好娶想娶就娶的?隔壁一万零八个好汉排着队等着娶我呢。”
“你就自我陶醉去吧,我就不打搅你做梦了。”
我给他轻蔑的一笑,吃饱喝足,人就变得比较宽容,嘴也懒得拌了。
这一路走着,因为仲晋之前生病,匆匆忙忙跑了趟珠峰大本营,其他很多地方我们没法按原计划去,就打算开始从川藏线回。
然后我们又他乡遇故知地和满珈喜羚文琅他们偶遇上了。
大伙儿又惊又喜,刚好又可以一起回成都了。
我刚开始来是和喜羚文琅混得最熟的,所以当时我高兴的拉着这两人又叫又跳。其实,我是不是真的那么高兴终于摆月兑仲晋这个拖油瓶呢?不可说呀不可说,人有时真他妈复杂,连我自己也迷茫起来了。
川藏线,这一路风光迤逦,特别是到林芝时,如入仙境。
但这和他们重逢的一路的7,8天,仲晋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从第二天我就发现,他天天和满珈喜羚晴子他们侃的不亦说乎,偏偏话题里我的影子都不见,好像我那几天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人间蒸发了一样。和他聊天,他懒洋洋地不太搭话,再发展到后来,我发现我们兜兜转转倒回了起点,居然找不到谈话的理由了,所以连目光对视都觉得多余。
作者题外话:求有看文的吱一声。我担心这60个点击率是我自己点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