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平原区的第一晚我又失眠鸟。唉,在高原区头痛欲裂失眠情有可原,回到平原区锦衣玉食的失那门子眠呀。
那个紧紧的沉默的拥抱,暧昧的唇轻轻檫过耳边,暖暖的气息紧贴着,余温犹在。
我边数绵羊,边走神想啊想,想啊想。
啊,是了,或许这臭小子看到他和老娘断交了我都那么淡定,调戏我来着?
调戏个鸟呀,最后也没得出个什么狗屁结论呀?
是了是了,或许仲晋已经有女朋友,甚至已婚,所以昨晚是他给我来个无奈沉痛的拥抱告别。嗯,肯定是,他feel到我对他有一点点暧昧,所谓“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好好好,既然你另有所爱,我也不强人所难,还我夜明珠,还我……
我深夜不能眠的混乱脑袋不断涌起一些伤感的古诗句。唉,咱们剩女多浪漫,被抱了一下就能想那么多那么多,可惜没有一个猜中了。
早上起来,李琦和沉谙已上早班机走了。我们一行6人庞大的脏的不像样的行李被搬上的士,我就将头搁在喜羚肩膀想睡觉。
喜羚拍拍我:“起来起来,我的小肩膀是要给我的满珈靠着的。记得等会儿你醒目点儿,离我远远的,千万不要和我坐在一起。几个小时的飞程啊,能不能攻下城池就此一役了。”
我翻翻白眼:“太主动了吧姑娘,要知道我们讲究的是含蓄,含蓄你懂吗?”
“还有,你将你脸上花里胡俏的胭脂啊,唇彩啊,通通檫掉,咱们要的是清纯,清纯知道吧?”
喜羚一脸挑衅的看着我:“姐姐,我看到你就是反面教材,清纯,只会令你看起来像白开水。你看,你那小白脸儿多女敕呀,可惜有点小苍白,檫点胭脂,马上粉红饱满起来。眼睛,你脸上最*夺魄的地方就是你的眼睛了,画点眼妆,将别人要看你塌的惨不忍赌的鼻子的提升上来看眼睛。至于你的大嘴巴,”喜羚上下打量我:“笑起来有点斜,坏坏的,随便涂点口红就很性感了。要不我现在就帮你稍微修饰一下,包你将大叔们迷得神魂颠倒,不日就让你摆月兑悲惨的剩女称号。”这个爱美狂人说着就要打开化妆袋。
我叹口气,反抗:“不必了,到时打扮的我那~么‘*夺魄’”,我用手指在头顶勾出一对双引号,“你满珈大叔迷上我了咋办?”
“也…是,那以后我将他拿下了再给你化妆。”
我松了一口气,求她不要讲话让我睡会儿。
到了机场,我赶紧躲开喜羚这个花痴远远的,眼看仲晋和晴子神奇地成双成对起来,我和文琅两个没人要的同病相怜的去领了登机牌登上飞机我就开始狂想睡觉。
不一会有点刺耳的对白飘进我的耳朵:“位子都安排好了,为什么非得要让你坐这儿呢?”老好人文琅的声音。
“这一路我和香程相依为命,总不能有始无终吧。”仲晋懒散的好整以暇的声音:“是不是,香程?”
娘娘的,喜羚妆还没帮我画上呢,这么灵就有两个男人争着和我套近乎了?
也不知这两男人怎么掰忽的,最后是仲晋又坐我身边了。
我没理他,带上眼罩就呼呼大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总之睡得风云变色,然后就被无情地拍醒了。
一看,仲晋已全副武装穿戴好了,我一模,发现自己的帽子也被戴上了,而且飞机上的人差不多都*了。
我迷迷糊糊地站起来跟着他走。
上了的士我才发现文琅满珈她们怎么都不见了?
“我叫他们先走了,我送你回家。”仲某人自作主张地说。
坐在的士上我的心七上八下,担心他什么都不说相对无言尴尬,又生怕他说出什么让大家下不了台的话。
只见他用帽子遮住脸,假寐起来。
也好,我松了口气。
到我家了,他帮我卸下行李,我背起行李打算平淡道别再会无期。
刚说了声BYE抬脚走,他又跑下车,一把抓住我,然后像捧西瓜般捧起我的脸,果断地亲了一下我的….唇。
我呆住了。我的初吻啊!我万年冰封的唇啊,为我的爱人留了这么多年冰清玉洁的初吻啊,就这样平淡地没了没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