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震宇讶然地低头,当然什么也看不到。
不由自主地伸手就模到了脖子上颜拉拉昨晚的杰作,忍不住惬意地笑了一下,看着颜拉拉。
颜拉拉看着他那有些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看勃然大怒的公公,只好过去亲昵自然地挽了他的胳膊,帮他拉拉T恤衫的领口,遮住那个齿痕。
有些惭愧地低头说:“爸爸,这是我做的,对不起!”
倪天庆有些讶然地说:“你做的——”
说完觉得这话太不适合他的身份了,因为据他所知,倪震宇昨晚是和那个模特的一起荒唐的。
“胡闹——别帮他打掩护,你就是太老实了,才被他欺负得死死的。”
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看了她说:“拉拉,这些天你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只是手机不要再关机了,免得大家担心;
我知道你想和姐姐住在一起,疏散心里的痛苦,相互的安慰,这几天想回家就回家住些时日;
至于震宇,就让他回来住,我会好好地管教他的,你也不用太操劳了。”
至此,颜拉拉才真正地开心了起来,她笑得眉眼弯弯地说:“谢谢爸爸体谅。”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拉拉现在陪你妈聊一会儿;
震宇,你跟我到书房来一下。”倪天庆起身往书房走。
进了书房,倪天庆关上房门,随手抓住一大叠报纸,劈头盖脸地摔到倪震宇的身上。
倪震宇敏捷地抬手一挡,不解地说:“爸,你这是做什么!”
一边低头看着地上散乱的报纸。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都做的是什么事儿!”倪天庆气得手指发颤。
倪震宇冷哼了一声,抓起一张,顺势就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老天!
真他妈的,人要是该倒霉,那简直是喝冷水也会塞牙缝的。
只见那《K市日报》的副刊上,整整一个版面都是有关他的负面报道:
先是在西餐厅看着小三追打正室颜拉拉,后是把刚刚丧父的妻子一个人撇在家里,转头连夜进入小三家寻欢作乐,一直到今晨八点也没有出门。
所有的照片都是圈圈叉叉的,有拍摄的时间,并且注明了地点。
更让人恼羞成怒的是,那该死的记者竟然唯恐天下不乱,本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原则,恶意地推测说——倪震宇是因为得知老婆没有了继承权,才如此明目张胆地联手小三来羞辱颜家大小姐。
倪震宇看得俊脸发黑,老天,以这份报纸的发行量,他还怎么做人!
他恶狠狠地咬了牙,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
“该死,明明都让人去善后了,怎么还有人漏网?
我查出是哪个可恶的家伙生的事,一定灭了他。”
“你以为你是神!可以随便地灭了哪个?报社凌晨三点才重新确定改版的版面,打你的电话竟然打不通,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想把你小子宰了?”
倪天庆恨铁不成钢地说。
“凌晨三点才改版?爸,有人及时地通知了你,是不是?你把那个版给截下了?”
倪震宇立刻听出了话语里的转机,简直有些绝处逢生的感觉。
“不是截下了,而是把那个版买了,不然,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糟蹋成这个模样?
你不要脸,老子还要!
——你知道花了多少?一百万啊,你这个孽子!”
“老爸,你就是我的神!哈哈,您就不要生气了,回头我划给你两倍补偿你。”
倪震宇涎着俊脸赖笑,无法控制心中的感激,甚至有绝处逢生的感觉。
倪天庆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你明明一直都很谨慎的,怎么这个骨节眼上给人添乱?
赶紧把你外边勾搭的那个女人给我稳住,慢慢抛了,不要留下证据让她也借助你炒作。”
“是——是——爸爸说的极是,我是被颜家那父女俩气得晕了头?”
倪震宇模模头,懊丧地说。
父子俩沉默了一会儿,都陷入了自己的心事。
良久,倪天庆叹口气说。
“颜拉拉这个媳妇品性纯正,就是太木了,让你娶她也实在是委屈你了;
可是,当时上头说要关注颜氏XZ那个地方的实业,颜红军那倔老头又不愿合资,不通过联姻这个方法,怎么可能得到那里的支配权,怎么往那里放钉子?
算是爸爸欠你的,这次拍卖会,如果成功地把那个地方拍了回来,这个女人,你要不想要,给她些补偿,就离了,这样下去,她早晚会毁在你手上。”
倪天庆话说得有同情心。
“爸,没见过你这么埋汰人的,拉拉跟着我,那也是她哭着求着嫁过来的,我无论喜欢还是不喜欢,都不会在这个骨节眼上和她离婚;
她怎么成了现在的孤家寡人,我们都很清楚,不是吗?
或者你所谓的上头又有了什么新的计划,需要你再一次地把儿子的婚姻做筹码?
她早晚会毁在我的手上?哼,谁毁了她的生活,你很清楚。”
倪震宇如同被揭了疮疤一般,不管不顾地和倪天庆斗起了嘴。
“滚出去!你这孽子!”倪天庆气恼地吼道。
“爸爸,在这K市,我们也是跺跺脚就震天响的人物,就这样地做别人可笑的傀儡,你愿意,我不愿意!”
倪震宇大步出了书房,用力地关上了房门。
倪天庆张着嘴,看着儿子甩门而去,怒火在五脏六腑中乱窜,那股恶气不断地汇聚,终于按捺不住,吼开了:“你妈的,老子怎么愿意了,你以为那贼船上去后,还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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