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猛地拽了她的右腕,轻轻一拉,将她拽了起来。另一手顺势滑到她的腰间,强硬一揽,她整个人便坐在他膝上,勒在双臂之间。懒
两个人身体撞贴在一起,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
“啊~”舒沫又惊又痛,惊嚷出声。
他低头,毫不犹豫地吮住她的唇,将她的惊呼堵在喉咙深处。下巴上新生的胡髭,扎痛了她唇边柔女敕的肌肤。
舒沫心头一震,来不及厘清状况,他强硬的舌已顶开她的贝齿,进入了她的湿润的唇内。
芳香柔软的身体太诱人,令他身体滚烫,像烧热的烙铁。
大掌隔着衣物着她,丝绸的中衣,紧贴着玲珑的身体,在手掌的摩擦下,发出轻低微的悉簌声,如同最美妙的琴音,引诱他做进一步的探索。
**象闪电,更如一团火,突然间蹿起来,瞬间席卷了他。
“等,等一下~”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舒沫脑子飞快地思索着应付之策,双手胡乱撑着他的胸,徒劳地想要阻止他的进攻。
然,这样的行为,不谛往燃烧的火里浇了一瓢油,令他的欲火越发高涨起来。
“嗯~”他发出一声轻哼,咬上小巧莹润的耳垂,沿着柔美的颈部曲线,一直吮下来,一直吮到果在衣外那只美丽的香肩……虫
与此同时,手也没闲着,模索着将碍事的中衣一把扯落,淡粉绣着海棠的抹胸闯入他的视线,衬着雪白的肌肤,令他乱了呼吸。
“不,不要……”发现事态失控,舒沫终于开始慌乱,不顾伤势,奋力挣扎着想要逃开他的禁锢。
这一点力量,他自然没有放在眼里,轻松地一掌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身体,另一只手如蛇一般灵活地探去,握住了饱满而富有弹性的酥胸。
“啊……”粗糙的触感,野蛮的力道,令她敏感的乳—尖瞬间坚—挺。
舒沫大惊失色,扭动着身体拼命躲闪,几近哀求地道:“放开,放开我!”
这无疑挑起他更大的兴奋,他喘息着,将她轻轻推倒在床,胡髭擦过她的乳—尖,使她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这样的反应,取悦了他。
他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眯着眼欣赏着她美丽的身体,邪恶地勾起她的下巴:“你确定不要?”
舒沫浑身颤抖着,已不知是痛是羞还是气,说不出话,只能大口喘息着,拼命摇头。
“是吗?”他紧紧地盯着她,慢慢俯低身子,张嘴咬住她的乳—尖。
舒沫狠狠地抽了口气,身体不可抑止地泛起了细小的粉色颗粒。
“小骗子~”他抬了头来看她,低低地笑出声来:“你明明很喜欢~”
舒沫觉得很羞耻,眼里淌下泪水。
她不明白,自己明明不喜欢他,为何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只当她害羞,轻笑着开始攻城掠地,嘴里含糊地道:“不要怕……”
舒沫怎么可能不怕?
当他的手滑进宽大的亵裤,开始爱—抚她光洁滑女敕的大腿内侧,她再忍不住,拼尽全身的力气,用力一蹬:“滚开!”
搁在床头的瓷瓶被踹得掉落地面,发出啪地一声响,薄荷的香味,迅速在屋内弥漫开来。
夏候烨一呆,抬了头来看她。
惊见她满眼满脸都是泪,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羞愤。
舒沫倔强地撇过头不肯看她,声音含糊不清,艰难地道:“求你~我,真的很痛……”
真是耻辱啊!
第一次求人,竟然会是这样尴尬的状况!
看着她的泪,夏候烨的理智迅速回笼。
瞥向她乌黑肿涨的双膝,一丝狼狈飞快地掠过眼底。
他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竟然差点控制不住,强要了带着伤的她?
察觉到他的软化,舒沫越发觉得委屈,泪落得越发地急,又觉得在他面前哭,是示弱的表示,拼了命地想忍。
这样矛盾的表情,落在他的眼里,越发烦燥起来。
只是淤青,又不是断了腿!何况这伤还是她特地讨来的!
就算他想要她,又怎样?
她是他的姨娘,服侍他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何需愧疚?
“哭什么?”他面上阴晴不定,讪讪地坐了起来。
舒沫急忙扯了衣服掩着胸。
他瞧了,越发地窘迫和恼怒。
可恶!她是什么表情?
他是她的夫,她的天,又不是强盗色魔!何至畏惧如厮?
“王爷!”立夏的声音,适时地将他从尴尬境地解月兑:“太妃请你过去,说宫里来人了~”
“知道了~”夏候烨下了榻,摔帘而去。
舒沫长吁一口气,软软地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小姐~”立夏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见满地碎片:“你怎样,有没有伤到?”
又唤道:“银杏,碎了个瓷瓶,进来收拾一下。”
“我没事,你出去吧~”舒沫一惊,这才省起自己衣衫不整,急急喝叱。
然,立夏已然到了床边。
见她这般模样,顿时俏脸通红,张大了嘴巴瞪着她,讷讷不成句:“你,你……”
舒沫恼羞成怒,随手拿起迎枕砸了过去:“出去!”
立夏不敢动,任枕头砸在身上掉下来,也不敢捡:“我,我收拾了这里,立刻出去~”
银杏拿了笤帚掀了帘子进来收拾,见她发怒,忍不住好奇地张望。
自她认识舒沫以来,她一直温言细语,别说责骂,连高声喝叱下人都鲜少有,今日居然对最亲近的立夏发起了脾气?
一瞥之间,舒沫竟是这般光景,不禁诧异地瞠大了眼睛,颊上飞起红云。
舒沫两眼一瞪:“看什么看,滚!”
银杏一吓,扭头就跑,把躲在帘后偷听的银瓶撞得一跤跌在地上。
许妈守着熬好了鸡汤,唤了银簪端进来给舒沫吃,迎面见银杏慌慌张张地从正房里跑出来,跟银瓶撞在一堆,沉下脸喝道:“慌什么?”
银杏一骨噜爬起来,满面通红地垂手站着,不敢吭声。
银瓶索来胆大,加上许妈的性子又不是那泼辣刻薄的,因此大着胆子回:“姨娘在里面发火,正骂立夏姐姐呢~”
许妈一怔:“有这事,知道是为什么?”
王爷刚走,她寻思着,莫不是小姐又跟王爷呕了气?
银瓶摇头,指着银杏道:“我在外边,银杏进去了~”
银杏红着脸,拼命摇头:“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说话间,立夏已退了出来,脸上表情十分古怪。
也不象是委屈,也不象是愤怒,倒有些啼笑皆非,和几分羞涩之意。
许妈到底上了年纪,再想着夏候烨刚才离开,略一思索,已猜到缘由,嗔道:“没什么事,都散了吧!”
她从银簪手里接过鸡汤,扬着声音道:“小姐,我炖了鸡汤,给你拿进来了~”
说完话,也不等舒沫回答,自顾自地捧着进了门。
舒沫已把亵衣穿上,端坐在炕头,脸上神色仍有几分不自在:“搁在桌上吧,我一会再吃。”
许妈过来,把鸡汤搁在炕桌上,却并不离开,一双眼睛在舒沫身上逡巡。
她是过来人,亵衣又是宽松舒适的,遮挡得并不严密。
舒沫的樱唇微肿,颈边,耳后,锁骨上都可见斑斑的红痕,点点都指向一个事实。
她瞧着,想着,脸上的笑容止不住越来越大。
王爷虽每天都过来小姐房里歇着,可她总觉得小姐表现得太过镇定,浑身上下,根本没有新婚少妇该有的甜蜜。
她也偷偷问过立夏,舒沫身上是否有异常?每次的答案都让她失望又担心。
王爷是行武之人,又正是年青精力旺盛之时,若真的疼小姐,哪会无迹可寻?
该不会是因为新婚夜无落红,而被王爷嫌弃了吧?
今日总算是可以放下那颗悬在半空的心了!
王爷和小姐,是真恩爱!
“干嘛,”舒沫到底心虚,被她笑得心浮气燥:“不认识了?”
“我的好小姐~”许妈压低了声音,怜爱地望着她:“王爷怜惜你,宠爱你,是好事,干嘛崩着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