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正一个错误,昨晚分组,沫沫是分到赫连俊驰一组。大
………………………………………………………………………………………………………………
赫连俊驰并未浪费时间,集齐人马,立刻带着队伍出发。懒
最开始是青石路面,地势也还平坦宽敞,可容数人并骑;越往里走,树木越密,道路愈显崎岖,各种灌木也越多,在地面连接成片,不知名的野花开得如火如荼。
围场里的猎物很是充沛,不时有兔子,野鸡等小动物被马蹄声,惊得四处奔逃。赫连俊驰并不停留,径直朝树林深处驰去。
舒沫心知他嘴里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实则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在此次狩猎中大显身手。
不过这里是皇家围场,虎豹等大型猛兽,其实很难觅到踪迹。
因此,在林子里转悠了一天,到日落时清点战利品,总共也只猎到一头鹿,两只麂子和一头野猪,实在算不得丰富。
邵惟明马鞍上挂着几只色彩斑斓的锦鸡,拍马赶上走在队伍最前端的赫连俊驰:“将军,这一带只有这片河滩地势开阔适合宿营,再往前,大伙只能睡山洞了。大”
若全是男人当然无所谓,可是夹了舒沫和颜若雪二个女子,就不合适了。
“成~”赫连俊驰瞧了瞧天色,翻身下马:“扎营吧~”虫
全体下马,男人们扎的扎营,宰的宰猎物,打的打柴,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
两个女人虽说什么也没干,在山里骑了一天的马,着实累得够呛,再顾不得什么体面和优雅,一坐在地上直喘气。
“小婶,喝口水吧~”颜若雪从腰间摘下水囊,仰头喝了几口,顺手递给身旁的舒沫,不料,却递了个空。
她诧异地转过头搜寻,发现舒沫已走到扎营的几个侍卫身边,正比手划脚地说着什么。那几个侍卫神情惊诧,手足无措地瞪着她。
“嘿,说什么呢?”邵惟明负责宰杀猎物,见状提着滴着血的山鸡走了过来。
“慧妃娘娘说,要把营地移到那边去。”侍卫忙转了身,指着远处的斜坡。
斜坡上长满了各种灌木,地面潮湿;这里地势平坦又干燥,他不懂为何她求他们舍易就难?
邵惟明看了看那片斜坡,再瞧了瞧这片河滩:“在这里扎营,有什么问题吗?”
“这里是河床,”舒沫踩了踩脚干燥的泥地,再指了指河滩两旁的石块:“石上的痕迹显示,最高水位到了这个位置。大如果把营扎在这里,万一水势猛涨,山洪暴发,后果不堪设想~”
“沫沫,”邵惟明先是一愣,随即大笑:“现在秋高气爽,哪来的山洪?你未免太杞人忧天了!”
只是,她一个深闺中的女子,怎会懂得这许多野外的知识,委实让人生疑。
舒沫张了张嘴,终究忍住了:“好吧,是我想太多了~”
“照她说的办~”赫连俊驰一直留意着这边,见状插了一句:“把营地迁后十丈,建在斜坡上。”
“是~”几名侍卫满心疑惑,嘀咕着转往斜坡上打木桩。
“谢谢~”舒沫松了口气,冲赫连俊驰点了点头。
“不客气,”赫连俊驰微微一笑:“这也是为了我自身的安全。”
事实上,舒沫如果不说,他也正打算过来阻止。
显然,这些京城的公子哥和负责守卫宫城的御林军,并没有多少在野外生活的经验。
“邵公子,你打算让大伙饿肚子吗?”赫连俊驰指着他手中的山鸡,调侃。
“沫沫,我就在那边,有什么事就叫我~”邵惟明瞪着他,光明正大地叮嘱,转身大步离去。
舒沫抿唇微笑。
赫连俊驰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打闷棍的人,对受害者难道就没什么话要说?”
“对不起~”舒沫赫然。
“就只是道歉,没有解释?”
“我讨厌凝霜,不想再看到她。”舒沫简洁地答。
“你讨厌她是你的事,为什么把我拖下水?”赫连俊驰微带愠怒地质问。
舒沫很老实地道:“她很顽固,除非把她踢出大夏,否则她跟我之间的争斗会永无休止。你是我能想到的,最合适的人选。而且,出现的时机也刚刚好。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所以,结论就是我活该?”
“某种意义上来讲,”舒沫认真想了想,点头:“是的!”
“女人,”赫连俊驰啼笑皆非地看着她:“你会不会太坦然了些?”
舒沫不急不慌地道:“凝霜美艳无双,家世一流,背景雄厚,对你的事业绝对有帮助。当然,个性上可能有点小瑕疵,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能驯服这只小野猫。”
“哈~”赫连俊驰被她气得笑了起来:“这么说,我还拣了大便宜?”
“便宜说不上,”舒沫笑了笑:“坦白说,也没有损失,对吧?”
“别把我当傻子!”赫连俊驰冷声叱道:“薛凝霜数度被人拒婚,在京城已无人问津!且,她一心想着夏候烨,昨夜,她本该爬上夏候烨的床……”
“你怎知她想爬的是夏候烨的床?”舒沫望着他,意味深长地笑。
“她想嫁进睿王府,当睿王妃,这在大夏已是公开的秘密!”赫连俊驰一窒,提高了声音嚷。
“你明知道她是谁,却并没有拒绝,不是吗?”舒沫目光敏锐,一针见血地道。
赫连俊驰脸色阴沉:“我被你算计了!”
“你若心中没有贪念,又怎会被人算计?”舒沫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