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们才没有和男人在智慧上一较高下的机会。”说这话的不用问当然只能是辛追大小姐。
不过辛追心里也很好奇,这位匈奴阏氏怎么会对中原关于女子的苛刻要求,及女子自身心态了解的那么清楚。
“其实,男人要求女子不能出门,还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样的想法都是出自一些人的自卑心理。”辛追自娱性的加上一句:“他们是怕一旦给女人机会与他们竞争,他们会因智慧不及而屈居人下。”
“哼!出了门做生意,做工命就好了,就能掌握自己的幸福,简直是胡说八道。这才是天生穷命,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人说的话呢。”阿妮的话语里充分显示了,对他们的不感冒。
“富贵人有富贵人的身份,你们汉人对女子的要求虽然罗嗦,但是让底层阶级的女人知道廉耻没什么不对。”阿妮语气高傲。
“你的意思是只有穷人女子,才需要懂得自尊自爱的道理?”辛追已经听出这阿妮是个标准的惟利是图者。
“当然,富贵人家自由自己的家教,岂是你们所能仰望的?”阿妮言辞凿凿。
“若是如你这般说法,我家乡到也有句话:凤凰落地不如鸡,英雄还不问出身呢。你能说富贵人家的小姐太太,皇城的后妃娘娘们,都是来自高门大户吗?”辛追说话的语气闲闲的。
“你——”阿妮词穷!
汉皇子刘圣摇头:“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们这么乱,我怎么说故事呀。”在看见她们统统把嘴巴闭上后才无奈的继续:“对大户人家不用愁衣食温饱,当然不会过于看重女子是不是有能力赚钱养家,但持家、管家不比男人们在外面当官容易,而在贫困普通的家庭有能力的女子,更是家中之宝。”眼睛扫过那亚的沉思,阿妮的张口结舌,他知道他的话收到了因有的效果。
“你说的都是老百姓,穷人家就是对妻子再不重视,被打入冷宫独守青春年华的还是少之又少。”辛追的话正说重那亚和阿妮心里的疑问:“我们是想知道在大户人家,好象皇宫王府什么的家庭,女子怎么才能用智慧掌握自己的幸福。”
“其实她们虽然不能象百姓那样去做生意,赚钱巩固自己的家庭地位,但道理是一样的。”圣是说一半留一半。
“你直说好不好?总不能她也去当官做王爷吧?”辛追故意装傻:“她要是那样想是要被当做谋反杀头的。”
“唉!她不用去当官呀,她是皇妃、是王爷夫人、就好象尊贵的阏氏,她们已经高高在上,还用做什么官。”看上去圣对辛追的迟钝很是懊恼。
“那她们什么都不做,一天只哄皇帝、单于大老爷们开心,要是有一天皇上呀、单于呀,喜欢上更年轻貌美的呢?”辛追从椅子上站起来,激动的:“你不是说她们可以用智慧和勇气掌握自己的命运,什么也不做就是你的办法?”
圣招招手,示意辛追稍安勿燥:“不同的情况不同的对待~~~”看着那亚的眼睛一字一句:“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高自己在百姓中的威望,多做对百姓有利的事情,天下百姓的拥戴自然会给她的地位,打下牢不可破的根基。
那时即使青春不在年华老去,君王在情感上稍有疏离,但为社稷为江山也不会做出太另她难过的事情。”
圣王的一席话让那亚全身一震,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对圣和辛追深深一礼:“二位果是高人,只是那亚愚笨、还请二位明示,怎么做才是为百姓为社稷着想。”
圣和辛追同时起身还礼:“阏氏客气,我等平民不敢受阏氏之礼。”
一边的阿妮虽听圣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不服气的性格还是忍不住插嘴:“阏氏不要听他们胡说,他们说的都是看不见模不到的影子,在我们都能看见知道的地方又有哪个女子真的做到了他们说的话。”
不等那亚和圣说话,辛追就直接说了一个让几个人都呆楞半天的人:“当今中土汉皇的皇后吕氏,咱们不说她做的是不是为江山为百姓,不过因为她有自己的地位和一定的实权,所以汉皇惧内决不是大家谣传。”说完看着圣一脸的茫然得意万分,心说别看偶没去过你家,你那皇帝家族的事偶知道的还多着呢。
那亚用眼神制止了阿妮的无理,又听辛追说的却是真人真事,就是她们远在匈奴也都听过汉皇惧内的话,现在看来这都是真的了。
于是再次施礼道:“还请二位赐教。”
辛追乘机扶了那亚的双臂好象吃豆腐一样牢牢抱住。看着一脸无奈的圣王对那亚道:“他是专家,问他就好。”
而圣也不等那亚再次追问就把当前汉军与匈奴的战事状况分析给那亚听,最后又强调:“常年交战两国百姓不能安居乐业不说,就军事而言从表面看,确实是匈奴占据了太多胜局,但汉室疆土大人口多,匈奴即使占领了汉朝的土地,也没法长期住下来。何况汉室有个手握实权的皇后,即使是汉皇有个什么意外,国家的根基也不会轻易被动摇。”
说到这里,圣象是犹豫了半天才又接下去:“何况汉皇已经叫吕后选了几位极品美女,这几日就会送来给冒顿单于。而强式的吕后怕不能顺利救出汉皇,随后又派出了几十万大军前来救援。”
那亚叹气道:“知道两位就不是普通百姓,现在听你们这么说,想来你们的身份是汉帝派来的使者。你们是想要我想办法,劝冒顿单于放了汉帝刘邦吗?”
这时辛追对着那亚拜倒难过道:“小女子就是要被送来献给单于的女子之一,但~~~”说完眼睛看向身边的圣王泪雨盈盈,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