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一双犀利锐眼静静注视着她,不管慕容小小出于什么心跑出王府,在老太君严厉,曾经跟人私奔的她,说的每句话都不可信。
眼里透出一股冷厉,暗光一闪,对着月桂做声道:“月桂?把王妃给我拉出去夹棍,直到她肯说真相为止。”
慕容十一娘是洛阳第一美人,悔婚在前,私奔在后,名声可说是烂得不再烂,可是为何老太君明知道这个媳妇不干不净,却还要执着要娶她过门。
之前慕容小小想不通,但是现在她可算是恍然大悟,这个老太婆是想往死里的整死她,谁叫她不给段王府面子,对老太君来说是一个耻辱。
月桂屈膝俯首道:“是,奴婢一定会让您老满意。”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让人毛骨悚然。
“恐怕娘是打不得。”慕容小小瞥了一眼月桂,目光直勾勾的注视着老太君,脸上浅浅一笑,眼底闪过一抹冷冽的寒光。
老太君一听,脸色立即阴沉下来,鄙夷不屑的目光瞪着慕容小小,“为何打不得?我身为段王府一家之主,你只不过是刚过门的媳妇,难道婆婆打儿媳妇,也得看儿媳妇的脸色不成?”
慕容小小心底一阵冷笑,睨了一眼煞气腾腾的老太君,嫣然淡笑道:“回娘的话,正因为十一娘刚嫁入段王府,所以老太君更是打不得,也不能打,有二不打。”
老太君用复杂而又诡异的目光深锁着她,“哦?那你倒是说说看,哪二不打?”
“一不打刚过门的媳妇,娘你倒是想想看,十一娘过门不过一两天,娘就要夹棍,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娘有多不讲理。二不打孝顺女,十一娘本该是第二天跟夫君一同拜见家父家母,却不能去孝敬家父家母。十一娘才斗胆去见卧病在床的家父,应该以孝为先,娘却加以对十一娘惩罚,娘不觉得有些过了吗?”
慕容小小眼底浮现一抹不易发现的冷意,死老太婆,想治她罪,妄想。
老太君面色狰狞,这丫头说得句句在理,若真治她罪,她老人家岂不成了蛮不讲理?“这么说我是治不了你罪了?”
“十一娘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娘三思。”慕容小小心底暗自点头,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发现的邪笑。
管家身负重伤,被老太君重打三十大板子,现在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屈膝俯首道:“启禀老太君,方才丞相大人的公子派人送信来,说是一定要老太君过目。”
慕容小小心顿了顿,暗自冷笑安洛公子,抵不过她,就派人送信来说她不是?安洛公子还真有两下子。
月桂接给信封,扫了一眼信封,目光不由得落在慕容小小身上,朝着;老太君低头窃窃私语道:“回老太君的话,安洛公子信上要求王妃代替王爷后日比赛箭术,说是谁要是输了这次比赛,谁就必须要答应各自一个条件。还说…”
老太君面色阴冷,瞥了一眼吞吞吐吐的月桂,厉声问道:“快说,信上还说了什么?”这个安洛公子是存心跟她老人家过不去,明知道十一娘从未学过武,又怎么会比赛?明摆着要她段王府难堪。
“还说若老太君不肯答应比武,就是明摆看不起他。”月桂顿顿的说着,生怕惹怒了老太君。
老太君一听,火气便升起,啪响桌子怒视着慕容小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岂有此理,丞相公子是把段王府看做什么?明知道十一娘不会武功,却提出这番无礼的要求,明摆是看不起段王府,不行!这笔账子债父还,今个我非要丞相给我这个老太婆一个理。”
慕容小小不知道信封上写了什么,但见老太君一脸浮躁,八成是下了挑战书,淡声问道:“安公子信上说了一些什么?不知娘为何如此动怒?”
月桂垂首应道:“回王妃的话,丞相大人的公子信上说是要您后日于他比箭术,若谁输了,就比较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她闻听,心中暗暗嘲讽,站起身,身上弥漫着一股自信傲然,“娘何须动怒,十一娘虽不会武功,但自幼学过箭术,就让十一娘跟安公子比这场箭术,绝不会给娘失望。”
慕容小小她虽然没学过箭术,但枪法快、准、狠,相信箭术难不倒她。
老太君矛盾的紧皱眉头,眼底闪过质疑,“你说的可都真话?”
就连一旁的长歌都有些疑惑,啥时候十一小姐会箭术?在她印象里,十一小姐温柔体贴,自小文采不凡,却从未学过箭术,心里一阵疑惑。
打从五夫人从街上救回十一小姐,整个人都变了,变得让长歌有些怀疑跟前这个长得跟十一娘相似的女人,是冒牌千金。
“十一娘敢下保证,就一定有十全把握,娘又何须多虑呢?”慕容小小淡淡的说着,眼里却无意间闪过一丝精芒,看似十分有把握。
“你要知道,这场比箭术是代替王爷,但若你输了,段王府一定是颜面无存,你可得想清楚。现在若反悔,还来得及。”老太君质疑的说着,十一娘何时会箭术?她怎会不知?诡异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慕容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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