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一个子也不能少,要是不行的话,我就把她带走,隔壁的‘百花楼’的老板告诉我好多次,要我给他留意俊俏点的姑娘,哼!”说着,张婆子将诗炀的手臂抓起,想要将她背起来的样子。
吴妈妈见她真的要走,赶忙将水烟袋放下,起身来到张婆子身边按住她的手。张婆子很是不屑的将下巴兜起错着位置,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好了,好了,五十两好了。这行了吧!”
张婆子没有和她再废话,手上一使劲,便将诗炀搭在自己背上。
“好好好!一百两,一百两,行了吧!”
张婆子听到一百两这才放心的把诗炀放下。本就有些感觉的诗炀被重重的丢到床上,吃痛的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横肉纵横的大饼脸,皮肤被厚厚的脂粉覆盖,看不到本色,浓妆艳抹,打扮的像只火鸡。嘴角一刻豆大的黑痣在微笑间不停地上下起伏。
“姑娘,你醒了!”大饼脸一句话,牵动着脸上的肌肉和皱纹沟渠中的脂粉不停地向下掉着渣,惹得诗炀鼻子一痒,一个喷嚏将她吹出半米远。
“姑娘,您这是干什么啊!这位是吴妈妈,她就是你的妈妈了,你要好好听妈妈的话,知道吗!”另一个一身耦合色两件衫,头发在脑后简单的挽了个发髻,应该没用梳子,发丝有些凌乱。只是那一抹阴险的笑容叫人一阵恶寒。
诗炀马上收回心神,傻傻的看着他们一会才发现,他们刚刚的谈话不是做梦,是真的。她们在讨价还价,货物就是自己。天啊!怎么会这样,刚刚逃出来。怎么又入火坑,神啊,谁来救救自己啊!
不行,求神不如求自己。自己不是货物,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们来买卖,对!
诗炀刚要起身与她们说理,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像手术台似的小床上。
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被雨水浸泡的高高肿起,结痂已经月兑落,全身的伤口已经翻开露出白肉,狰狞不堪。
羞辱与恼怒,诗炀迅速做起来,可是身子的疼痛叫她倒抽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