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抬起头,眼前有些模糊不清,含糊的说道:“我再说一遍,我的衣服还我,我不会留在这里的。”说完又低下头,无力的样子。
“哈哈哈哈!”吴妈妈看着诗炀病怏怏的样子大笑道:“我说姑娘,到了我胭脂落就要懂这里的规矩,你现在不就穿着衣服了吗?”
“什么?”诗炀看着不足裹体的白布,瞪大了眼睛看着吴妈妈;“这怎么叫衣服,你怎么不穿这样的衣服!”
“大胆!好大的胆子敢这样跟我说话,告诉你,到了我胭脂落,就得听我的。”吴妈妈拍着桌子站起大声说道。
“听你的,凭什么呀?我是人,不是物品,我的自由我做主,你不给我衣服我也不怕!”是啊,自己一个现代人怕什么,不就是个超短裙吗,有什么啊!诗炀没有再理会他,转过身独自向外走去。
吴妈妈冷哼一声,眼睛迷得不能在米了,嘴角上扬,一副看戏的样子,翘着二郎脚。
不等诗炀开门,门子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进来两个身材高大,体型魁梧的男人。二人一前一后,将门子整个填满走进来。诗炀步步后退,如面大山般的仰视着他们。
只听到身后吴妈妈尖锐的嗓音再次响起:“阿大,啊二,把这两条鱼带下去好好看着。”说着,抬起涂满大红蔻丹的卤猪手指着诗炀说道:“特别是这个,一定要看紧点!”
“是!妈妈!”二人齐声说是。
“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做,放开我,我不会留在这里的,你们放开我,我要走,你们不能这样!”其中一个男人如同捉小鸡般把诗炀从地上提起,扛在肩上。任凭诗炀怎样捶打,他们如同瘙痒般没有感觉。
另一个男人将另外一个女子同样扛在肩头向外走去。二人似乎是习惯了女人的怒骂挣扎,根本没有任何感觉般,男人对女人的怜爱根本没有。
漆黑的房间看不到四周,只有一个不大的窗户,朦胧间透进一丝光亮。
诗炀和另一个女子在这里已经两天了,没有多余的吃食,每天只给一个馒头,一张布巾根本抵挡不了室内的潮湿寒冷,名叫小桃的女子把诗炀紧紧的抱在怀里,滚烫的身子依偎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