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如果遇见你只能在梦里,那我情愿永远不要醒,只可惜就如雨终究会停,太阳终究会出现一般,梦终究会醒,那一切的故事便只能消散在日出的那一刻,我和你,没有永远……
雨在梦中不会停
契子
(那夜,风无限地柔,月无限地柔,我在你手心写下我的名字……)
“铃铃……”第一遍闹钟没叫醒无动于衷的我,
“起床了,呼呼呼……”第二遍可爱的响铃没叫醒我。
“滋滋……”第三遍电锯声终于吵醒我了。
朋友对我如此大费周章地设定闹铃表示不解:既然你怕那锯子声,直接定为第一遍闹铃就可以,何必这么麻烦。
我笑答:“你不懂,生命是要享受的,有享受才能心甘情愿地去受苦。”
可是今天,第一遍铃声就叫醒了我,似乎梦里才是现实,而醒着的我是在虚幻中。
昨天看了你演的电视剧,所以梦到你了,是吗?
不是,除了这一部,我再也没看过你演的电视剧,因为喜欢,所以不愿忍受,宁可少看到你的动作,只看单纯的相片,也要给自己留下清纯的空想。
第一章天若有情
上海,黄浦江边的站台上,有些晚,近十二点了,只剩下两个人呆着。你,和我。
你需要伞,可是没有,
我有伞,可是不想走。
今晚的八点,你在台上闪耀着,我在最后排远远地望着,买不起那么贵的VIP座,只能远远地着,可是除了感觉声音亲近些,实在看不清你的容颜。于是,十一点结束后,我一个人徘徊到黄浦江边,感受着江风的吹拂,还没来得及遗憾就被大雨扫到了站台里,心里有淋雨的冲动,但迫于身在异地,生病无依的原由,最终只能郁闷地呆在站台里,
而你,一样在异乡,唱完了,繁华过后,有些累,有些乏,想着明天又要飞,于是到酒店附近走走,刚好临江,吹吹风或许感觉好些,卸下累赘的装扮,戴上一顶大帽子,在没多少人的江边走走,同样,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逼得无目标地乱跑,无意中来到了这个站台。
夜有些深,又下着倾盆大雨,除了疾驰而过的车,似乎没有其他人还会在这街道上出现。
你拿出手机,打着电话,讲了一会儿,你开始有些焦急地踱来踱去,似乎讲不清这到底是哪里。
你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虽然我分不清南腔北调,但至少能听出你说的不是中国话。不然就是韩剧看多了,我有些吃惊地看着你。有点高,看不清容貌,却有些熟悉的感觉。是你?不可能是,
你身边应该有一群保镖,不对,这个时候你应该在酒店里睡觉。
可是,我不敢确认,拿出手机戴上耳机听起了音乐,其实雨声太大,我根本听不清手机里放的是什么。却似乎听懂了,你的保镖找不到你的位置。而现在,连的士都叫不到。
你有些无奈地坐下,过了些许时候,雨一点也没有要停的意思。你也开始注意起身边的我,一个把伞拿在手上却没有离开的女孩。而且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听歌。
你站起来,走向我,我的心开始扑通扑通急速敲击起来,可是没两步,你又回过身坐下,那是不信任。是啊,我的确认出你了,谁能不知道你呢,可是居然半夜三更呆在你身边,有够可疑。
第五通电话结束后,你开始放弃,因为保镖也不是上海人,当然无法在这么大的雨里找到你,何况你说不清这个站台的任何特征。
于是,你终于走到我面前。我想,如果不是昏黄的路灯被雨打得更朦胧的话,你一定会发现我的花痴表情,我确定是你。却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话。语言不通,你试着说了两句韩语,立刻闭嘴了,我的表情告诉你,我根本听不懂,但我的眼神告诉你,我认得你。于是,你拿出酒店的名牌,用英语问了句“where?"
我也不知道在哪,但这时我突然变聪明了,拿出手机,用导航搜索了一下,就在附近,但绕了几个弯。我用手笔划着,我带你去?我说:“我认得你,韩在贤”,看着你疑惑的表情,我耸耸肩,用手笔划,我在前,你在后,然后指指你手中的酒店名牌,你点点头,
于是,我撑起了伞。你很贴心顺势接过伞。指指我的手机上的导航,意思是让我专心带路。
我有些不好意思,两个人在一把伞下,而我,其实对路也不太熟悉,雨大得有点看不到方向。只好依图索骥:。
一边咬着手指,一边走,东张西望,就是不敢看你。你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味道,不是我讨厌的香水味,而是一种很亲切很温柔的味道,像花的清香,让人心陶醉。
不敢说话,自己嘟嘟嚷嚷的,反正你也听不懂。感觉你在看我,紧紧地跟着,一不小心你的手臂擦着我的手臂,我颤栗了一下,感觉你也吓了一下,赶紧把手背到身后,减少摩擦的可能性。我也加紧步伐,生怕连雨都无法掩藏我的心动。“往左就到了”我叫着,一时高兴,跨了一大步。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倒,感觉像站到了淋浴喷头下了,但却没坐到地上,因为你从后面托住了我。伞掉了,雨冲着我们两个,我想极力看清你的表情,但根本睁不开眼睛,你扶我站直。再捡起伞,这回轮到你有些无奈地耸耸肩。因为两个人都湿透了。我有些尴尬。却透过垂下的发梢望见你嘴角的笑意。
手机也湿了,但已经望见那幢高大的酒店。这时你的电话也响了,你大概在告诉他们你已经回来,而他们有些人却找到了刚才的站台,真是有点阴差阳错。如果再等等,也许……也许就没有这个心跳的夜晚。
快到酒店门口,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你变成了走在前面,你回过头来看我,有些不解,我指了指保安,也许还有记者。于是,我转过身跑了。你可能在后面叫着,因为伞还在你手中。我跑得更快了,因为我不想成为新闻的头条。转个弯,在街头转角看你,你已经进酒店了,保镖也跟在了身边。
我安心地松了口气。这时的雨渐渐小了。我回到离刚才站台不远的饭店门口,因为,我就住在里面。所以才能有恃无恐地在饭店前的站台赖着发呆。而你,在离我不远处的大酒店里。
回到房间。冲到窗口,企图望见你的酒店。当然,根本不可能,那是同行的隔街的另一侧,我无论往什么角度都看不到你的。只不过是这么希望着。这么傻傻的望着。直到打喷嚏,才感觉到有些冷。
第二天在饭店沉沉地睡到晚上,极无力地拖着包上飞机回家。
回家又发烧了两天才开始清醒。
上网看到你的消息是分别的一周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