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自恺也抱紧了自己的妻子,说:“我还记得以前你怀了小奇的时候,我帮你洗澡,那时候你的小肚皮都快要被撑破了,我看着都心疼,那时候你就像是一只可爱的熊猫,脾气也柔顺。”
李冬梅听着这话不大对劲,从丈夫的怀抱里挣月兑开来:“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我现在就成了一只母夜叉?”
陈自恺一面给妻子身上淋了热水,一面慢慢解释:“绝对的误会,那时候你是二合一的宝贝,当年的宝贝现在已经成长为家庭的权威。”
李冬梅没接丈夫的话,说:“给你搓背呢,你搓不搓?”
自恺嘴里嘟囔着:“搓、搓,当然搓。”一面双手扶了墙,将自己的身体拱起来。
冬梅拿了搓澡布,使劲地朝着丈夫的脊梁上搓去,就听见自恺叫了一声:“老大,拜托轻点,皮都掉了吧。”
冬梅说:“大老爷们家这点劲就嫌疼,有能耐你别浑身长那么多杂毛,让人看了就想给你搓光了。”
自恺:“改天我就把它们都剃光了。”
“能的你,你找谁剃?”
“理发店里的理发师。”
“你敢?”
“我又没说找女的,看把你急的,敢情我这身汗毛就是你的私人物品啊。”
“说对了,它们只有我李冬梅可以碰,若不然……”李冬梅伸出两只手指,在丈夫的小月复下边轻轻地夹了一下:“若不然就一剪两断。”
陈自恺站起来,换了位置给妻子搓背,说:“你真舍得啊。”
冬梅:“当它们不再是我的私有物品时,我当然舍得。”
自恺:“天下最毒妇人心。”
李冬梅回头朝着丈夫命令:“你今晚上没吃饭嘛,能不能加点劲。”
自恺讪笑:“不是怕你疼嘛。”一面说:“冬梅你的脊背真好看,也好看,那么圆…”说着话,伸开双手就把妻子从背后抱住了。
李冬梅说:“还没给我搓完呢。”回了头,就觉得丈夫的脸伏在自己耳旁喘粗气,低头一看,见丈夫的小弟已经抬头敬礼了,便噗嗤一笑,说:“待会洗完了,到床上去。”
丈夫的眼神此刻像个饥饿的孩子,由不得冬梅再有拒绝的表示。
李冬梅莫名地叹口气,说:“今晚把儿子一个人留在爷爷女乃女乃家,是不是就想回家干这个。”
丈夫也不答话,急急地便从后面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