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瞳这次听清了,顿时一下子联想到那天的冯梅,她感到无比的屈辱,难道她长得很象鸡吗,还是这根本就是个骗局,就是以招聘秘书为名来招聘情人的。努力压制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郁瞳冷笑道:“呵呵,原来我的前任都变成你的情人了,怪不得没有人能干得时间长呢。如果我拒绝的话,是不是明天就可以不用上班了。”
“不,这只是个提议,你不喜欢吗?”司马宫慢吞吞的说道。
“是的。如果我出五万一个月包养你,你愿意吗?我不愿意自己活得象宠物一样。”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我说过我不喜欢公私不分的,如果你不喜欢我的提议的话,就当做没听到好了,在公司里你可以象以前一样工作的。还有,你以前的秘书都是因为不称职走的,OK?”
“明白,我知道了。”郁瞳站起身来,“我先走了,明天见。”
说完,就转身离去了。
狭小的地下室里,郁瞳静静地坐在桌前,眼前摆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一朵干枯的玫瑰花。泪水缓缓地从她的眼里流了出来,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最后,她索性号啕大哭起来。
继贤,如果你还活着的话,我又怎么会受如此大委屈还要忍耐啊,而且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无人倾诉!
郁瞳整理了一下需要总裁签字的文件,就站起身来向总裁办公室走去。站在办公室门口,她略犹豫了一下。
自从那天晚上的不欢而散后,郁瞳和司马宫的关系就变得很微妙。表面上看来,两人的关系仍然如以前一样,就是下属和上司的关系,工作上也没有出现不协调的问题。但是,司马宫开始有意无意的刁难起郁瞳来,从前的时候,他是从来不用郁瞳为他泡茶的,现在他也开始吩咐郁瞳去泡,但当郁瞳给他端过去后,他不是嫌茶叶放多了,就是嫌水太凉了,总之,就是两个字“不满”。为了这份工作,郁瞳忍了,就当是对付闹别扭的小孩子,不理他就好了,郁瞳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深吸了一口气,郁瞳敲了敲门,然后走了进去。看到司马宫坐桌前翻看一本专业杂志,就默默地站在他眼前,等着。这也是郁瞳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教训得来了,上次她进来后直接把文件放到他面前,结果引起司马宫的大怒,嫌她打扰了自己看书。
终于,司马宫抬眼看了看站得已经有点腿酸的郁瞳,慢条斯理地说道:“有事吗?郁秘书。”
“嗯,总裁,这几份文件需要你签一下字。”郁瞳说着把文件放在他面前。
其实,司马宫在郁瞳一进门就注意到她了,可是他就是故意让郁瞳站上半个小时,正好半个小时,因为他一直在看表。他恨死眼前的这个女人了,所以,她受点罪是应该的。但该死的,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呢?好不容易对一个女人有点兴趣,却被她无情的拒绝了,难道自己在她的眼里就一点魅力都没有吗?而且,拒绝了自己就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可是星期一她又不知廉耻地来上班了,让自己每次看到她就恨得牙痒痒地。可是,为什么,当她白女敕的胳膊在自己眼前放下文件又抽回的时候,自己的心又开始快速的跳个不停。
司马宫的心里愈加烦燥起来,在郁瞳拿过的文件上唰唰几笔签上字,看也不看地又扔给郁瞳。
郁瞳赶忙拿起就往外走去,她的腿太酸了,一动不动地站了那么长时间,脚后跟疼得象针扎一样。
看到郁瞳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司马宫气愤了。难道她就那么地不愿多看自己一眼吗?
“郁秘书,明天你不要穿白色的衣服上班了,换件鲜艳点的。”司马宫的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但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又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虽然办公室不规定员工的着装,但你也不能老穿白色的啊,就象孝服一样。”
郁瞳觉得自己的火蹭地一下就从头顶蹿了出来,回头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道:“我丈夫死了还不到一个月,我不穿孝服穿什么?”
“啊,原来你已经结婚了,还是个寡妇。”司马宫听了失态地说。
听到“寡妇”二字,郁瞳心里一痛,是啊,自己已经是个寡妇了。“是的,我就是个寡妇。”郁瞳咬住了自己的嘴。
“为什么你的简历上要写未婚,你这不是骗人吗?”司马宫气极败坏地说道。
“没有,我的简历上是丧偶。这一点总裁是可以去核实的。”郁瞳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