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了。”看着郁瞳拒绝回答问题,只会用哭来转移自己的视线,司马宫不由地喝道,因为郁瞳一哭就让他有种欺负小红帽的大灰狼般的罪恶感。
“是。”郁瞳抽咽着应道,就用手背去擦泪。
司马宫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满月复的气愤都化成了怜爱,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巾递给她。
郁瞳接过后,胡乱擦了两把脸,继续抽抽答答的哽咽着。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司马宫板着脸对她喝道,虽然心里早就原谅了她,可是为了让她明白自己的权威,司马宫威胁道:“不要试图隐瞒我,说实话,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的话,你就可以马上滚地出门了,不但如此,你先前收下的钱也要还给我哦。”
“就是你走了以后,董秘书说要给我接接风,他已经叫了公司的几个同事了,我也不好拒绝,就一起去了。谁知道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把水杯打翻了,结果就把胳膊烫伤了。因为他们要赶着回来上班,所以董秘书就一个人送我去医院,因为原来的那件衣服脏了,回来的时候就去买了一件新的换上。事情就是这个样子。”郁瞳断断续续的说道。她倒不怕司马宫会去问董熙,因为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和董熙一起编好了,董熙也不愿把夕云的事情抖出来,所以两人一拍即合。
“把衣服月兑下来。”
“啊?”郁瞳一听害怕了,难不成他真的要和自己在办公室时做吗,他不是一直都标榜自己公私分明吗,嗯了一口唾沫,她大着胆子拒绝道,“这里是办公室,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谁要和你做了?”看着郁瞳的模样,司马宫不由露出了笑容,“月兑下来我看看伤得厉害不?”
“哦,”郁瞳一听原来如此,就顺从地把外套月兑了下来,继续说道,“已经上好药了,现在开始不太疼了。”
司马宫看到郁瞳那白女敕的胳膊上缠着厚厚的一层绷带,握着她冰凉的手心疼地说道:“怎么没有打点滴,不需要消炎吗,万一感染了留下伤疤怎么办?”
“没事,我哪有那么娇贵,过两天就好了。”
“真的不疼了?”
“嗯。”看司马宫的样子好象是原谅自己了,郁瞳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由偷偷地移动了一下已站得有点麻木的双脚。
“脚麻了?”不料,她这个小动作马上被司马宫看在了眼里,轻轻一拉她的手,郁瞳就跌入他的怀里,他把郁瞳柔若无骨的身子搂在怀里,体贴地说道:“坐下歇会儿就好了。”
“我还是出去吧。”坐在他的怀里,那温柔的充满男人气息的怀抱让郁瞳觉得温暖,可是在办公室里保持这个样子又让她感到不安。
“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吗?”司马宫故意在她的耳边问道。
“没有。”郁瞳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他总是喜欢逗她。
“那就好。”说着,司马宫就一下子含住了那如珍珠般小巧精致的耳垂,轻轻地吸吮着。
郁瞳一下子就软在他的怀里,也变得湿润起来,没有办法,她就是如此的敏感,别忘记刚才的时候司马宫的手指还光顾过那里。身子一软,她马上就觉察到自己的间有一个坚硬的东西顶着自己,心里暗暗申吟一声,顿时手脚一下子都没地方放了。
司马宫的唇慢慢吻过她烫人的脸颊、粉女敕的长颈,最后终于印在了她的唇上。一手抱着怀里的佳人隔着衣服大力揉搓着那诱人的高峰,另一只手就顺着那光滑的丝袜向上模去,挑起黑色的蕾丝内裤,觉察到里面早已是泥泞一片,司马宫就再也顾不得惜香怜玉了,指尖就向着那中间的小豆豆捻去。
“不要,小五。”郁瞳含混不清地说道。
“为什么?”司马宫松开郁瞳的香唇,嘴角挂着一条婬靡的透明丝线。
郁瞳大口地喘着气,司马宫的吻让她差点窒息,而且下面的拨弄也让她的身子变得滚烫,她轻声地说:“你说过要公私分明的,这是在办公室。”
“可是,是你先诱惑我的,你要对我负责。”司马宫装作无辜地看着郁瞳,手底下却没有闲着,双手用力,上下夹击,郁瞳顿时忍不住娇啼一声。
“你不要吗?”司马宫坏坏地用舌尖舌忝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就不信郁瞳能逃得过她的诱惑。
果然,郁瞳没有再说话,以行动表示了她的意思,她情不自禁地去捕捉司马宫的薄唇,身子也随着司马宫的手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