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刚的出现一时打乱了尚融的阵脚,原本打算给祁顺东一点“颜色看看“的计划暂时取消了。他脑子里再次闪现出紫惠被绑架会不会和郑刚有关的念头,可是经过一番推理他再次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郑刚在这个时候出现只能说在某个环节上出现了巧合,但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种巧合尚融也说不清楚。几个人窝在别墅里待了几天,紫惠仍然没有一点消息,只是报纸上长篇累牍地报道着这起疑似绑票的案件。
紫惠的大幅照片也被登在了报纸上,周小莲当然是这起事件中的主角,几天下来她俨然已经成了新闻人物,不时有记者去采访她。
最后,电视台也耐不住寂寞,做了一期《另类绑架》的专题片,片子中周小莲含泪描述着那天傍晚发生的野蛮的一幕,仿佛人类的文明就在那一刻终止了;胖子王世礼也出现在镜头中,感叹着林总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女人啊,怎么有人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呢。
还有杨钧也出镜了,总之每个人都是一副悲伤愤慨的样子,但是流露出的眼神却无法掩饰一丝兴奋的光芒,这倒不是他们没有同情心,更不是幸灾乐祸,而是长期以来死寂的生活令他们麻木不仁,从而失去了判断能力。
影片的最后这样说道:已经三天过去了,目前仍然没有所谓绑匪的消息,林紫惠事件成了市民茶余饭后的谈资,各种谣言在居民中流传,有人说,林紫惠没有被绑架,而是因为经济问题被公安局秘密拘留审查,那么公安机关是不是可以秘密拘留嫌疑犯而不通知嫌疑人家属,我们请市公安局局长张爱军先生来解答这个问题。
接着张爱军就出现在了镜头里,尚融认出那个地方就是局长办公室。张爱军没有直接回答记者的提问,而是大谈新时期法制建设的必要性,同时向全市人民保证,林紫惠事件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祁顺东从沙发上站起来啪的一声关掉电视机,然后坐在沙发上埋头抽烟,嘴里嘶嘶作响。最后,好像实在沉不住气了,终于拿起了电话。”检察院的人扛不住了,问我们要手续呢。”祁顺东对着电话沮丧地说道。”他们害怕了,没想到尚融竟会搞的满城风雨。下一步怎么办?”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祁顺东在心里骂道:妈个逼,问我怎么办?你不是信誓旦旦地保证能自己处理好吗?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想月兑身。”你有什么想法?”祁顺东把皮球踢了回去。”张局长那边有什么动静?”对方还在模底。”陈国栋已经立案侦查了,不过还没什么具体行动。不行就把事了掉吧。”祁顺东含糊其辞地说道。
对方沉默了好一阵才怏怏说道:“也只好这么办了。只是便宜了尚融那狗日的。”
祁顺东放下电话,一个人在黑暗中坐了很久,最后,一阵刻骨铭心的孤独感袭来,似乎彻底击垮了他,他倒在沙发上蜷缩着身子,双手捂住脸,嘴里嗷嗷叫了一阵,然后从沙发上跳起来,几乎是冲进了以前小雅的卧室,朝着床上想象中女儿的身子扑过去,一把将小雅用过的枕头抱在怀里,一边在枕头上亲着、嗅着,一边嚎叫着:小雅,我的宝贝儿,让爸爸亲亲……
过了许久,祁顺东才渐渐安静下来,躺在那里呼呼喘着气,两眼望着天花板,禁不住想起了三宫派出所的警花李满媛。
那天晚上,祁顺东将老婆离去后积攒下来的精力全部发泄在了李满媛身上,他一连上了女人三次,每次都把女人干的浑身瘫软。祁顺东真不明白自己哪来的那股力量,后来女人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在她的苦苦哀求下,祁顺东就抱着女人软乎乎的身子和她一句每一句的聊天。
李满媛似乎被祁顺东强大的攻击能力所折服,一颗心就吊在了祁顺东身上,当男人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时,她扭捏了半天,最后终于交待说自己有恋父情结,并且特别渴望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身子。
祁顺东听了喜出望外,自己有恋女情结,她有恋父情结,这岂不是天生的一对吗?没想到在这个小派出所里竟然碰到了知己。祁顺东激动地抱着女人的身子,兴奋地问道:“你都27岁了,怎么还没有被男人干过。”
李满媛娇嗔地打了男人一下,幽幽地说道:“想上我的男人多了,方所长从第一天到这里就有上我的心。不过,人家虽然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可也不是什么男人想上就上得了的。动物交配还选择强壮的对手呢。”
祁顺东听得心花怒放,刚刚发泄过的心火又渐渐燃烧起来,一手塞进女人的腿心子里,喘息道:“小宝贝儿,你为什么会有……恋父的……”
李满媛在男人怀里扭动着,娇喘嘘嘘地央求道:“别……真的不能再弄了……你还怕以后人家不给你吗……”
祁顺东抽出手放在女人的胸上揉动,追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
李满媛哎呀了几声,连忙道:“告诉你,告诉你,还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嘛……”
顿了一下,感觉到男人在胸前的手不再像先前那么用力了,就趴在男人的耳边说道:“其实,我就是喜欢我爸爸给我洗澡,我九岁的时候我母亲就和我爸离婚了,我一直都是跟爸在一起睡觉,我爸洗澡的时候也一起洗。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
“那你爸就没有反应?”
祁顺东忍不住问道,同时对李满媛的父亲羡慕的要死,一时就幻想着自己和小雅在一起洗澡睡觉的情景。李满媛在那个顶着自己的硬东西上轻轻打了一下,嗔道:“谁像你这么坏呀!”
说着哼了一声就伸出小手握住了热乎乎的玩意,继续道:“我爸爸可心疼我了,他才不会毁我呢。”
祁顺东享受着女人的侍弄,似不信地问道:“难道他就不弄你?”
李满媛在黑暗中娇羞地看了男人一眼,低声道:“弄的。”
随即埋首在男人的怀里轻颤着说:“他……他给我舌忝身子呢……*的……不像你这样……”
说着似乎回想起了过去的激情,一个身子火热起来,被子里的小手侍弄的更勤奋了。
祁顺东大口大口地吐着气,突然说道:“满媛,我调你到市局工作吧。”
他满以为女人会感激涕零地接受,谁知李满媛轻蔑地笑了一声,不屑道:“我要是想去市局,我爸早就给我办了。”
祁顺东支起身子看着黑暗中女人模糊的面容,好奇地问道:“你爸是干什么的。”
对父亲的谈论似乎激起了李满媛的热情,她一边将一个身子在男人身上蹭着,一边急促地说道:“你别管……你也舌忝我……舌忝那个地方……”
祁顺东好奇心更加强烈,虽然自己也是火急火燎,但并不回应女人的渴求,而是厉声说道:“回答我!”
李满媛似乎就喜欢被呵斥,瞬间就柔软的瘫在床上,娇滴滴地说道:“啊,局长,你别生气,人家告诉你嘛……”
说着一条藕臂缠上祁顺东的脖子,吹气如兰地在男人的耳边说出了三个字。祁顺东仿佛瞬间就僵硬了,整个原本鼓胀着的身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下去,那高高鼓起的风帆一如被雨水打湿的旗帜,湿漉漉的无力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