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眉一扬,好像有点意外,大概没想到我一下变得这么上道吧。
鸡尾酒的后劲此时上来了,脑子有点晕乎乎的,他却还跟那磨蹭,是在琢磨如何向我狮子大开口吗?我才不给他那时间去评估揣摩我的实力,于是有些不耐地说:“爽快点,你穷追猛打死咬着我不放,为的不就是这个吗?只要你开的价不是太离谱就成交。不过,上哪地点得由我来定。”
“哦……”他两眼珠在我面上转了转,眸中一点点生动起来,继而一手托起我下巴,“原来你……我该早想到的。好吧,你长得还挺合我意,皮肤也相当好,而且运气也不坏,要换个时间我就是有兴致也不一定有这份空闲。”
“这话该我说,痛快出价吧,过了这村可就没了那店。”毕竟,放纵自己也是需要勇气的!
“行,你痛快我也痛快。”他说着用手比了把枪顶在我脑门上,“就这数,这还是看在你外形为我所满意的份上,所以不要跟我讨价还价。”
“八千?”我眼一瞪,这鸭也太……贵了点吧。
“不,八百。”他摇摇头。
哦,我说呢,又不是金刚鸭,一夜八千,不如直接去打劫银行。
“鸳鸯浴还是……”在酒店开好房后,他月兑掉外套抱臂倚在浴室门边看着我。
“我先你后。”
“那,行吧,你动作快点,别让我久等。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懂的。”
我剜他一眼,转身闪进浴室。
关门。
打反锁。
再拧开水。
花洒下,我仰面闭目一任热水合着滚烫的泪水自面上流淌而下。
杜晓寒,你在做什么?你到底在做什么?!
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
不,我不要退缩,凭什么他余梓兴可以花天,我却不能酒地;他能寻欢,我却不能问柳;他不仅弄出罪证还把罪证弄回家来了,我又凭什么要对他守身如玉?
此刻,只怕他正搂着吴馨在床上翻滚吧……
既如此,漫漫长夜,我又为何要傻傻的独醉到天明?他早做了初一,我不过是在做迟到的十五,他没资格,没权力来指责我!
恨恨在脸上抹把,我扯过浴巾裹住自己,打开了浴室门。
他沐浴,我对镜拿风筒吹着头发,镜中有他,我想不看也不可能,这个男人,无论长相还是身材,没一样比不上他余梓兴。
洗好,他扬起嘴角向我走来。
“你一直在看我,看够没?”他站在我身后,镜子我吹头发前用帕子擦过,这会又有点花了,他的脸部轮廓在起水印的镜中看去迷离完美得有些近乎虚假。
“你皮肤白得像瓷器。”他扯掉我身上浴巾,双手由后从我肋下圈了上来,“身材也不错。”他两手扣在我胸上摁了摁,对着镜中的我,笑笑,头一低,唇落在我肩上……
随着他吻点与双手的落处变换,阵阵酥麻混着羞耻与犯罪感一起袭来,我不由自主挺直了脊背。
“虽然是场交易,但是可不可以请你也投入一点,配合一点。”他把唇贴在我耳边,右手抚上我的背,“来,放松点,别挺得这么僵硬,你情我愿的事,别搞得像是我在强迫你。”
他说的没错,你情我愿,此时已退无可退,不如抛开一切,忘掉伤痛烦恼,忘掉自己是谁,尽情去享受这一夜的快乐……
作者题外话:(—.—||||晓寒,你和那男银在做神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