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早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源伯蹲在那,看我一眼,又低下头喃喃自语道。
源伯平素话不多,但他知道我爱虞美人,因此一直精心帮我照料着。
据说有些花儿是有灵性的,昨夜我对余梓兴死了心,这花居然也就跟着枯萎,看来我和余梓兴的感情真的走到头了!
望着满地的残枝败叶,我轻声说:“把这些枝枝叶叶都埋起来吧。”
源伯慢腾腾地起身,慢腾腾地去了。
“晓寒,丹丹睡了,你想吃点什么?我这就去给你做。”王妈轻拍着蛋/蛋后背说。
“我这会什么也不想吃,你去把我房里团在地上的那些床上用品拿去扔掉。”
“好。”王妈并不多问原因,抱着蛋/蛋转身就和我一块往前院走去。
“我妈去哪了?”我问她。
“吃过早饭,你妈就跟丹丹妈一起出去了。她们没说去哪,就说中午不回来吃饭。”
“我妈和吴馨一起出去的?”
王妈点点头,又摇摇头,嘴里嘟哝了几声,也不知她嘀咕的什么,我没听清,也懒得问。我只是在琢磨我妈是怎么回事,她和吴馨哪来的那么热乎,这让我很不快。
进到客厅,我想起易水寒说的话,便告诉她,“昨天碰到易律师,他说这月底会开庭,你儿子很快就会出来。”
“阿弥陀佛,让我说什么好呢?这可真得好好感谢余先生,要不是他帮我们找到易律师,我和老头子这会还不知会急成啥样呢。”
她把蛋/蛋放去她房里,出来又跟我说:“晓寒,也多谢你了,你和余先生都是好人,好人就会有好报,你们……”
“上去把床单那些拿去扔掉吧。”我打断她道。
“哎哎,我这就去。”
王妈上去后,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翻着时装杂志,眼盯在杂志上,脑子里却乱糟糟的。
“晓寒,我给你冲杯牛女乃吧。”王妈处理好那些床上用品后进来说。
“不用。”
“那就喝瓶果汁吧。”
我实则什么也不想喝,但不忍拂她一片关心,便说:“冲杯豆浆好了。”
她把豆浆冲好拿来后,我随口问她,“蛋/蛋现在好像都是你在带,吴馨没送她去幼稚园了吗?”
“她说大点再送,让我帮把手捎着带带。”
“什么叫捎着带带?你得问她要带孩子的费用。”
“嗨,没事,怎么说丹丹也是余先……反正那孩子听话不闹人,好带着呢。我和老头子在你们家其实也没什么事好干,他每天就修剪一下花枝,洗洗车啥的。我就做一日三餐饭,家里卫生每周都有保洁公司来做,我俩帮着带个孩子也没什么。再者,余先生不说了,丹丹跟她妈在这只是暂住……哎,她们好像回来了。”
吴馨挽着我妈满脸喜气走了进来。
“晓寒。”吴馨跑过来坐在我边上,神采飞扬地告诉我:“佩姨真好,早上非让我请假和她一块出去,原来是要送我车呢。”
我妈送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