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为何那么快就走了?难道你觉得不好看么?”
楚亦宸慵懒地斜卧在床榻上,双手覆于后脑勺,气定神闲地看着顾倾夙缓缓褪下那件浸染了泥巴的白色薄纱水裙,然后换上一袭紫色碧漾荷叶罗裙。
淡淡的紫色荷叶罗裙如轻柔地柳叶般,将那具凹凸有致的身子包裹起来,略显透明的薄纱下,白若冰雪的肌肤泛着丝丝晶莹,随着晚风的徐徐拂动,空气中顷刻盈满一股清幽淡雅的体香。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姿态媚柔,宛若仙子。他静静地观赏着她,只觉,眼中的灼热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翻身下榻,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肢,嘴巴凑上她脖颈的同时,左手指尖已熟练地挑开了她胸前的束带,钻入了薄薄的衣襟。
“今日,为何那么快就走,你吃醋了,是不是?”他微微喘着粗气,用鼻尖轻蹭着她的脖颈,大手紧紧握住她胸前的柔软。
她拼命挣扎着,躲避着耳根后传来的灼热气息,不断用双臂抵着他的包围。
她讨厌他自以为是的样子,以为他就是她的全部。
可是,却又那么准确地道出了她的心思,仿佛她的一举一动,一思一想,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明知她会痛苦,却依旧我行我素。
或许,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吧……
可是,胸前的酥~痒感却让她浑身无力,拼命逃月兑之间,身子,却早已如泥一般瘫软在他的怀中。
“其实,你还是很渴望本王的身体的,不是吗?”
他抱起她,望着她眼底深处的绝望与沉醉,邪魅的眼中甚是得意。
然后像抱着个女圭女圭般,他将她轻轻横放在榻上,如抽丝剥茧般,将她刚套上去的荷叶薄衫罗裙层层剥掉,举身覆了上去。
昏暗的油灯光线下,她就像个雪白的瓷女圭女圭,光洁,幼滑,泛着一丝盈盈的光泽。
他闭起眼睛,指尖轻抚,享受着她身体带来的柔软,满鼻的体香,心旷神怡。
“听说,那个花舞影,被你惩罚了?”她在他的指下微微地颤栗着,空气中的寒意让肌肤泛起一层细红的疙瘩。
他没有答话,而是忽然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未做好准备的她,顿时禁不住痛吟了一声。
笨重的床榻,也在这猛力地刺入下,发出了一阵带着响声的摇晃。
她只觉得浑身发麻,脑中的理智命令她伸出手去阻止他的进攻,不要被他玩弄于鼓掌,可是,欢愉却让她情不自禁地沉陷了进入,挺起腰肢毫不知羞赧地与他贴得更紧。
黑暗中,她柔弱的身子就像一只摇摇晃晃的蝶,脆弱,娇女敕,却妩媚地妖冶而绝望,甚至,那股压抑在嗓中的申吟,都冲破了阻碍,回荡在了床榻的上空。
直到他力气用尽瘫倒在她的胸前,发出一声野兽般地低低嘶吼,他才抬起头,邪魅的脸庞微微喘息着,如话家常,“她已经死了。”
“她死了?”她的脸上现出一道惊讶,忽然一把推开他,眼中闪出一丝崩溃,“楚亦宸,你怎么可以这样?”
花舞影,她可是你的宠姬呀!
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从她的身上翻下来,平躺在榻上,“那你觉得,我应该怎样呢?”
她咬着唇,只觉泪水情不自禁便要向外涌。
本来以为,他宠爱着花舞影,多多少少会怜香惜玉……本来,她只是想惩罚一下她,起码要她以后在自己的面前不要那么嚣张……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她死啊!”
“可是她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呢!”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眉头也微微皱起,“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想要,本王身边随时可以有。”
“更何况,”闭上眼睛,如同叙说着一件于己无关的事情一样,他薄唇轻启,“明日,王府宴请群臣,本王早已拟定好一位正室王妃的人选,倾夙,你现在可明白我今晚叫你来碧落轩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