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骤变的同时,西垣军的前锋已经进入塘都城内。
刹那间,呐喊声四起,埋伏在城门边的士兵,迅速落下临时的石门,将西垣前锋军放入城内,其余人员被隔离在城外,城墙上的士兵用石头、弓箭逼迫西垣援军离开。进入城内的西垣军很快就落入瓮城中挖好的大坑中,一时间,后军来不及收脚,将前军死死的压入坑中。整个城池开始地动山摇,立在瓮城上的士兵使用火石、弓箭伏击西垣军。
我在不停的扫摇琴弦,瓮城的士兵攻击得相当猛烈,让入城的西垣军尚未反应过来就遭受了重创。忽然我开始用琴模拟拉锯的咕咕声,闻声,城墙打开,让狼狈的西垣军撤离城池。
等西垣军离去后,城门关闭,我的琴声又变成风和日丽的叮咚悦耳之声,仿佛重未有过硝烟。塘都城中的士兵赶紧收拾城内残局,恢复战前的平稳状态。
其实城内的士兵不多,我只是利用出其不意迅速打击西垣军,然后放他们离开,一旦进入持久战,我们并非对手。我需要的是拖延时间,让常景凛有充足的时间准备突击。
对面的西垣军在整顿之后也迅速恢复正常。
“女乃女乃的,那娘娘腔居然设有埋伏。”好不容易逃离的石达气急败坏的对土木堡说。
“吃点小亏长点记性,”土木堡微微一笑,下令,“准备第二轮进攻。”
西垣军第二次进攻比第一次猛烈多了,不分前后队伍,开始攻城,眼见西垣军离城墙只有二三十米后,我开始点奏蜀山传,哗哗哗几声巨响,埋伏在城外地下的士兵突然冒出,拿着马绳和钩子,互相一拉,将西垣前军的马儿绊倒,趁西垣军阵脚大乱,混战起来。
城中的士兵开始远射,阻挡西垣军前进步伐。
虽然我的右手在不停的弹奏,但我的左手一直在点奏一个音,通过内力传送出去,与第三路将领手中的短笛发生共振,呼吁他进攻,直至短笛不再发生震动。
西垣军忽然意识到是我在指挥大央军的进攻,开始将弓箭射向城墙上的我,不过都被柴叔的功力震开。
琴音又变,第二路士兵从城中杀出,冲击西垣军,将西垣节节逼退。
城中除第一路士兵外,再无将士,成为真正的空城,我们支撑不了多久。我寻思常景凛应该已经在城外准备好伏击,我双手忽然开始扫弦,变成犀利的啸叫声,我主动开始吸收子夜的功力,将琴声传到千里之外。
果不然,西垣军后方传来骚动,不多会马上有人禀报土木堡:“常景凛带着大队人马,在后方出现,已经将我们的军队隔离。我们被大央包围攻击了!”
土木堡看着气势汹汹的我们,挥手道,“撤离。”
黄昏,大央军队在险境中求胜,使用空城计以少胜多逼退西垣。此战后,西垣人不仅忌讳常景凛和面具人的战术,更忌讳的是面具人居然刀枪不入。
这场战役直至多年以后都还被人提起。除了津津乐道常景凛足智多谋外,还会提起城墙上的弹琴的面具人。有人说那是常景凛,也有人说是替身而已,但无人能够真正猜出面具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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