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行李箱,站在机场的候机大厅。
楼欢欢瞥了一眼身后拼命想要隐藏自己,却存在感十分强烈的黑衣保镖们。
冶轩然,你当我是你的犯人吗?竟然这么费心思的来监视我……好啊!很好!
“美丽的小姐,今天你就是我的幸运之神,因为你的美丽,我决定再加注五百块。怎么样?抽牌吧。”不远处的椅子上,传来一个满是戏谑的男声,她循声望去,只见座位上,一名身着棕色风衣的男子,带着茶色墨镜,优美的下巴线条上白皙的皮肤令人羡慕。
红润的薄唇勾起轻佻的弧度,却引得一旁的众多美女脸红心跳。
楼欢欢再次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保镖们,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意。
“这位先生……”将行李在一旁放好,她加入游戏中的多人团体,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对方听清楚。
男子好像抬头瞥了她一眼,但却没有回话,继续着自己的游戏。
“先生?”她又喊了一声,男子这才不耐的回头看她。“有事?”
那不悦的表情,就好像她打扰了他的‘好事’。
楼欢欢嘴角笑意不减,厚脸皮的在他身边坐定,看明了他正在玩的游戏,这才信心十足的开口。
“看起来好像很好玩啊,我在那边看了很久,先生,能不能教教我怎么玩?”
男子顺利的稳赢,在将对方的五百块收入口袋之后,才回头看她。
“你?”
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身后不远处的那群黑衣人,语气不屑。
“算了吧,我可不想惹上麻烦。”说完,他起身便要离开。她一把拉住,陪上笑脸。
“就一次,我保证不会让那些人来找你麻烦。”她一边说着,一边意味莫名的的强调着后面那句话。
男子听了她的保证,好似十分无奈的又坐回原位,拿出刚才玩的扑克牌,手法娴熟的开始洗牌。
“刚才我们玩的时候,你都看到了吧?不过是抽牌和猜牌,你抽,我猜,我猜对了就算赢,猜错了算你赢。”
“不好意思,我不想当抽牌的,能让我当猜牌的一方吗?”
男子的目光有一瞬变得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了轻佻的笑,“猜牌可不容易,还是抽牌比较容易赢哦?”
“不了,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挑战。我还是比较想猜牌。”楼欢欢说着,脸上露出和刚才那位少女一样,花痴无知的笑。
“那好吧,既然这样,就随便你。”男子笑着将理好的牌递到她手里,她笨拙的接过,随便洗了两下牌,一个没拿住,牌掉的满地都是。
看到这副情景,男子脸上的笑意越加深刻起来。
笨拙的重新将牌理好,她将牌像扇子一样摊开,笑道。“请。”
男子勾起嘴角,随便在中间抽了一张。茶色墨镜后的暗灰色双瞳带着不屑。
然而,就在这一刻,她脸上原本花痴无知的表情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得逞的奸笑。
然而,当程予墨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然晚了。
“红桃K!”
程予墨嘴角的笑意僵硬,红桃K随着手指无力悄然滑落,正面朝上落在地上,刚好准确无误的验证了他的惨败。
怎么会?看到此情此景,他不得不重新打量眼前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女人。
但这个小女人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我们刚才似乎没说赌注吧?”她嘴角的奸笑愈加明显,“但是我竟然这么幸运的赢了,不要求点什么似乎太可惜了吧?”
看到这,程予墨就算是傻子也明白自己被她算计了!
以诈骗师和调酒师双重身份出道,由他经手的赌注最大超过一亿,无论黑白两道他混的比谁都熟,没想到今天竟然输给这么一个小丫头!
所谓愿赌服输,虽然他从未输过,但是赌品还是很不错的。
“好,要求你随便提,只要不太过分,我都答应。”他好脾气的应承着,眼睛却死死盯着楼欢欢,他这人赌品虽好,但也有一个十分倔强的习惯,就是睚眦必报。
“好,那就请你陪我去一下女厕所。”站在女厕所的隔间门外,程予墨几乎要气疯了,很好,他这辈子受到的最大屈辱,就在今天,而且还是拜她所赐!
隔间里传来女子换衣服的窸窣声,他趁此时机拿过放在洗漱台上的包包,翻出她的签证和记事本。
上面是女子素净的照片,和她本人没有多大出入。旁边,楼欢欢三个字被他记在心底。
过了一会,隔间的门再次被人推开,在那人走出来的一刹,程予墨呆住了。
这真的是刚才走进去的楼欢欢吗?
灰色貂毛大衣,黑色丝袜,棕色高筒朋克式过膝长靴,黑色皮质短裤,裤腿上装饰着一圈银色柳丁,与靴子上的钢钉样式相互呼应,时尚,光彩照人。
大衣里面是一件棕色的V领长款毛衫,雪白的脖颈上,一条华丽的银白色项链垂下来。
楼欢欢动作迅速,将行李再次收拾好,就走到镜子前将高吊起来的马尾放了下来,然后沾了些水做出几个时尚的大卷,风情万种。
眼线笔,口红,粉底,眼影,她将包包里的工具翻出来,幸好一样不少。不化妆,不代表不会画。记得曾经教她化妆的老师曾说过,她的脸很适合化妆。
果然,在一一描画完毕后,镜子里出现的完全是另一个人。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自信的笑了两下,这才提起行李往外走,临走之前还不忘跟程予墨打招呼。
“啊,对了,别忘了进来之前你答应过我要在里面呆二十分钟的,我会在外面计算时间哦,那,拜拜咯?”
看着那抹倩影在眼前消失无踪,程予墨脸色简直可以用狗屎来形容,接下来才是磨难的真正开始!
再次大摇大摆的走出女厕所,如她所愿的,她看到那群笨拙的黑衣人还守在厕所的门口,傻傻的等着‘她’和另一个人的身影。
她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拿着签证和登机牌,径直走过安检口。
她并不认为刷这样的小把戏就能逃月兑冶轩然的手掌心,这不过是告诉他,自己没那么好欺负到任人捏圆捏扁也毫无反应。
现在她的确被牵制着,但不代表永远都会被他牵制。
既然已经离开了禹生,那么她也该温习坚强,学习该如何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冶轩然还真给了她一个很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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