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你这么诚恳,就——原谅你了。”陈岚朝他眨巴着大眼睛,薄唇微启。
“不过,我是约你8点,你自己看看现在都几点了?酒吧都快打烊了。”任宇先礼后兵。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晚上出门,不喜欢在酒吧浪荡,考虑到下岗问题才来的。”
“呵呵,你很诚实嘛。”尴尬哪,幸好没人知道内幕,他堂堂七尺男儿威胁弱小女子,传出去首先就给任信那小子挖苦死。酒吧浪荡,听着是指桑骂槐呢。
任宇警惕地瞅瞅四周,任信不知去了哪里,他小心凑近陈岚,嘀咕:“既然担心提前下岗,你就应该准时到。”
她“唰”地变脸,无语地白着他——滥用职权的嘴贱皮肉月复中空的寄生虫。她忍着怒火,食指调皮地在他手臂上轻点,极尽温柔谄媚地望着他,说:“迟到已成事实,你是要把我开除了么?现在工作不好找,行行好,放过我吧。”
“放过你也行,只要——晚上跟我回酒店。”
一直都是这样泡妞的么?男人就是狼人,瞄上了猎物,就想淋漓尽致地啃几口,带回窝里办完事,再若无其事地一脚踢开。
不过敢打她的主意,她要他真成人鱼,伤心欲绝地化成泡沫,永远消失。
“那走吧,还等什么。”陈岚拿起单肩包,眼里盛满诱人的神采。
这么容易就到手了?任宇吃惊了,转念想到自己的帅气、名气和贵气,大概天下无一女子抵挡得住这样巨大的诱惑了,她陈岚,原来也不例外。
“走吧。”他高兴地搂住她往外走去。
到他的车旁边,他掏钥匙,她突然左手臂向后挥去,重重打在任宇的肚子上,趁势抬脚踢了他的小腿,“你个没教养的滥用职权的嘴贱皮肉月复中空的寄生虫,想吃我豆腐,你还女敕着呢,姐姐我大学四年啥没学好,就没荒废这业余爱好——跆拳道,痛扁你,易如反掌。”
任宇毫无预兆地被“拳打脚踢”,生气吃痛之余竟有一点点的窃喜:她到底是这样和别的女人不同。他威胁道:“你敢打我,我让你明天就下岗。”
“你敢让我下岗试试。”她的眼,无所畏惧,对上他的怒目圆睁,不自觉又气呼呼给他两拳,“你敢把我开除了,我把你当沙袋打。”
第三拳要砸在任宇脸上的时候,他及时抓住,她挣不月兑,又一拳过来,又给他抓了去,两只手被他紧紧箍住,比孙悟空的金箍还牢不可破。
“你放开。”
“不放!”
“你放开。
“除非你不再打我。”
“你……好,我不打。”
任宇缓缓放开她的手,她的小拳头立马飞来,他早有防备,握住她的拳头,顺势一拉,她倒入他的怀里,因叫喊而睁大的嘴巴被他的嘴满满地封上。
她的眼睁得大大的,周身似乎闪电打过,震颤不已,甚至没了反抗的力气。
他却很享受地吻住她,攻城略地,撩拨她的,她挣扎,但是他如此孔武有力,她的手被反扣在背后,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似乎马上要嵌入他的体内。
为什么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为什么舌头会贱贱地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明明要咬他的?难道身体犯了花痴毛病?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她,“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她一巴掌甩过去,他及时接住。该死,连心思都给他看透了么?多金太子爷,多金就好了,长这么帅干嘛?她的抵抗力都因此减弱了,眼下先撤为好。
她甩开他的手,不顾形象地火箭似的跑了。说好的泪债泪偿,血债血还,如今鹿死谁手,还看下回过招。